雖然周子安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動機告訴冬兒的,但他剛才想了想,確實不妥,要說也應(yīng)該是周子安親口說,而不是從第三者的口中讓冬兒知道。
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被動。
“誰說不一樣嗎,反正都是事實?!倍瑑嚎此难凵裼X得有些害怕,這男人眼底都紅了。
“還說什么了?”周子安脫了外套扔到沙發(fā)上,單膝跪在床上,伸手將襯衫扣子扯開一顆。
冬兒回想了一下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,只是因為莫向珊和周子安
相親這件事本身,還是因為莫向珊用無所謂的語氣告訴她,莫家和周家門當戶對,而他們二人青梅竹馬,雖然她表面在說兩人絕無可能,可她傳遞的信息卻是:看,我倆就是最般配的。
既然她這么說了,冬兒不想當憋死鬼,她將莫向珊的原話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周子安。
周子安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陰沉,“都是些添亂的?!?/p>
這莫向珊不知道腦子抽什么風了,跟冬兒說這些做什么,平白讓她誤會。
話都說開了,冬兒心里反而輕松了一些,她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小聲抽泣,周子安嘆了口氣轉(zhuǎn)身給她倒了杯水,又坐到床邊給人拉到自己腿上,“嗓子干不干,喝點兒水?!?/p>
冬兒鬧脾氣,扭頭不搭理他。
“好了祖宗,是我不對,我不應(yīng)該瞞著你和她見面,更不應(yīng)該和其他人相親。”雖然他的本意真的不是去和對方相親。
而是出于某種家族利益關(guān)系,去和對方見一面而已。
就這么簡單。
冬兒還是不說話,周子安下巴在她發(fā)頂蹭了蹭,“怎么著潘同學(xué),打算渴死自己,讓我喪偶來懲罰我?”
“少亂說?!倍瑑喊姿谎郏瑳]忍住笑了出來。
周子安在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氣,這事兒鬧的,本來沒什么,整了一場大烏龍,“好好好,我不亂說,你把水喝了好不好?”
冬兒是真的渴,就算跟他置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體,她接過水一口氣喝了大半杯。
“不氣了好不好?”周子安將水杯放下,摩挲她手指。
“要不這樣,我找個時間,讓莫向珊給你道個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