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點兒好,你要是加重了豈不是影響明天工作?!崩顕鴳c不由分說將她從沙發(fā)上半摟抱著帶起來,突然向前靠了靠,低頭和她四目相對,“還是說,巧兒害羞了?”
“我才沒有?!?/p>
李國慶看了眼她慢慢變紅的耳尖,心里火燒火燎的,“沒有就好,國家不是提倡節(jié)約用水呢,正好,我們就當(dāng)為國家做貢獻了?!?/p>
陳雙巧的衣裳被他脫去,后背靠著他滾燙又堅硬的胸膛,李國慶將她受傷的腳踝抬起,一點兒一點兒往她身上撩撥溫水。
他常年握槍,手上大大小小的繭子磨得她酥麻,可這男人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么著,明明洗手間空間本來就不大,他偏要貼著她講話,“巧兒,溫度可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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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熱
陳雙巧機械式點頭。
“你還冷嗎?”他又問。
剛才到來,她借口自己身體
有些涼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讓李國慶自己先洗的。
陳雙巧搖頭,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了。
“冷也不怕,等下會熱的?!比吮凰г谕壬?,李國慶干燥的大手慢慢搭在她小腿上摩挲,雪白纖細(xì)的小腿上,是男人褐色緊實的大手,水珠順著李國慶布滿青筋的手臂一路往下,沿著陳雙巧的小腿骨,消失在水里。
熱。
很熱。
熱到陳雙巧忘了天地是何物。
求婚那天晚上李國慶因為一個緊急案子被當(dāng)場叫走,兩人纏綿的復(fù)婚夜被打斷,今天才終于補上。
陳雙巧突然想起以前聽別人說李國慶在部隊的時候就是全能。
尤其是槍打的特別好。
而這件事,她現(xiàn)在深有體會。
他的槍法確實又快又準(zhǔn),發(fā)現(xiàn)目標(biāo),絲毫不猶豫,發(fā)了狠的出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