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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家
章芷蘭撇撇嘴,他上了床,不比禽獸好多少。
當(dāng)然,心里想的是一回事,嘴上說的又是另一回事。
陳星淵看她低頭不語,“在心里罵我呢?”
章芷蘭有些不好意思這樣脫衣裳,“不然你把藥給我吧,我自己來涂。”
“羞什么?”陳星淵不理會她。
沒辦法,這么大一個領(lǐng)導(dǎo)盯著給自己上藥,章芷蘭也不好在矯情拿喬,兩人該坦誠相見的時候也見過了,現(xiàn)在不就是涂個藥嘛,不至于的。
她后背對著陳星淵,慢慢解開衣扣,把衣裳褪了下去。
連衣裙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,兩側(cè)的蝴蝶骨微微隆起,像是即將振翅的蝶,羊脂玉一樣的肌膚白皙細(xì)膩,陳星淵喉結(jié)上下翻滾兩下。
細(xì)肩帶被他一根手指挑開,黑色的吊帶背心從肩頭滑落,露出她整個后背。
原本光潔無瑕的肌膚上,幾處被碎石刮破的劃痕顯得觸目驚心,破壞了原本的美好。
身后人半天沒有動作,章芷蘭試探著喊他,“領(lǐng)導(dǎo),好了嗎?”
陳星淵沒出聲,視線卻半分沒從她身上移開,他用棉簽蘸了些藥膏,輕輕涂在她受傷的位置,章芷蘭是極其不耐疼的體質(zhì),碰到了傷口,她會時不時發(fā)出輕哼或者縮一下身子。
本就有些口干舌燥的陳秘書長,突然有些后悔自作主張攬過這份工作了,他進(jìn)行的有些艱難,偏偏章芷蘭還不知死活地喊他,“星淵,有些疼,你吹一吹~”
陳星淵微微一怔,隨即湊近,他溫?zé)岬暮粑N著章芷蘭的后背,拂過她的肌膚,帶來陣陣酥麻。
這下不只是陳星淵自己別扭,章芷蘭也覺得這個動作有些讓氣溫升高,她急忙將吊帶重新穿好,回頭看陳星淵,“好了沒事了?!?/p>
她回頭的動作過于急促,陳星淵抬頭,兩人的視線在某個時刻忽然對上,男人眼底的情欲不加掩飾,章芷蘭想跑,陳星淵勾著她的后脖頸將人帶到自己面前,“剛才想的事兒,我現(xiàn)在可以滿足你?!?/p>
人被抱到床上,章芷蘭嘟囔自己后背疼,不讓他碰。
陳星淵知道她矯情,受不了疼,也沒想真的折騰她,“你乖,不弄你。”
他說不碰就是真的不碰,章芷蘭放了心,老老實實縮在他懷里睡覺,剛才那一刻,她真的以為自己要被人一刀子捅了,哪怕死不了,怕是往后也要殘了。
好在每次有危險,他都會像天兵天將一樣,出現(xiàn)在她的周圍。
有他在,她很安心。
可能是嚇壞了,也可能是累極,章芷蘭在他懷里,沒多久就呼吸均勻了。
陳星淵看著她熟睡的模樣,心里失笑,這個時候,怕是把她賣了也不知道。
他把頭埋在她脖頸處,一點一點親吻她。
章芷蘭被他親的不舒服,她微微蹙眉拱了拱身子,陳星淵就不再動,給她蓋好被子,起身下了床。
他只留了床頭的臺燈,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里抽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