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宴會上,她站出來給夏卿卿作證,夏卿卿看得出來,她雖然勇敢,但是眼底帶著膽怯,像是飛蛾撲火拼命一搏的感覺。
“是什么原因,去看看就知道了?!?/p>
早上從潘家出門前,安北興沖沖跑來找她,“夏卿卿,你要出門?”
“嗯,安南怎么沒來?”
“怎么著,我姐不來我就不能找你了嗎,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,咱們這么近的關(guān)系,應(yīng)該多走動?!卑脖币膊粏栂那淝淙ツ睦?,直接跳上她的車。
兩人年紀(jì)相仿,夏卿卿卻覺得安北跟自己兒子差不多。
思維跳脫,咋咋呼呼的。
“你這么說,我都不知道咱倆誰是誰的救命恩人。”夏卿卿上車,安北湊到她跟前,“一樣一樣?!?/p>
“我姐說了,讓我跟你多學(xué)學(xué),咱們互相交流,互相進(jìn)步?!卑脖闭f的含蓄,安南的原話卻不是這么說的。
她說,安北這么多年只長個子,不長腦子,誰的話也聽不進(jìn)去,偏偏佩服夏卿卿,讓他多跟夏卿卿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,她隨便賞他點兒邊角料,都夠安北往后活一輩子了。
夏卿卿和安南處的不錯,安北又是個沒什么心眼兒的家伙,好多事,有他在,倒是更方便一些。
車子停在方家門口,安北才反應(yīng)過來,“你咋不早說你要來方家啊,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兒事,就不跟你一起進(jìn)去了?!?/p>
他說完就要下車,夏卿卿挑眉看他,“怎么著,顏安北同志還有害怕的事情?”
安北梗著脖子,“怎么可能。”
夏卿卿盯著他沒動,安北被她盯得不自在,“我只是不太愿意和那個方斯年面對面講話,他總是給我一種笑面虎的感覺,每次看到他,就怕他背后給我一刀。”
“方斯年欺負(fù)你了?”
“那倒沒有?!卑脖睋u頭,“只是感覺懂不懂?你沒聽過斯文敗類和衣冠禽獸這兩個詞嗎?”
夏卿卿盯著他的背后,安北看她不說話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,“喂,怎么著,被哥的學(xué)識驚到了?”
還沒來得及得意,夏卿卿已經(jīng)越過他下車,“方同志?!?/p>
安北后背一僵,縮在車上沒動。
“顏少爺稀客?!?/p>
安北差點兒尷尬死,他用力摳了摳自己手心,轉(zhuǎn)頭換了一副笑臉,“方老板,好久不見,您人更英俊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