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,陸懷民的生活一直是獨孤且冷清的,呂詩蘭一來,翻天覆地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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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玩各的
“這什么破地方,連個喝水的水杯都沒有,可憐死了?!彼趶N房里面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個能喝水的東西,出來盯上了茶幾上的一個黑色杯子,不等陸懷民阻止,她已經(jīng)接了水在喝了。
“呂詩蘭!”陸懷民的怒氣
,在看到她歪著頭眼神迷離的時候,突然就發(fā)不起來了。
他本來是不想管她的,但是又怕她等下吐到他家里到處都是,所以把人拖到了次臥,丟到床上就往外走。
誰知這酒鬼賴上了他,抓著他的衣袖不松開,陸懷民回頭,呂詩蘭一個用力,兩人直接雙雙倒在床上。
呂詩蘭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毫無遮掩地望向陸懷民,“你說,你剛才為什么帶我走,是不是吃醋了?”
“不說話就當(dāng)你默認了。”兩人距離很近,呂詩蘭呼出的熱氣一陣陣往陸懷民臉上打,他突然覺得一陣燥熱,單手扯松了領(lǐng)口的扣子,“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,我們畢竟是名義上的夫妻,你當(dāng)著我的面給我戴綠帽子,真當(dāng)我死了?”
呂詩蘭好看的眼睛眨了眨,壞笑著朝他揚了揚眉,“那這樣呢?”
話落,她用力扯住陸懷民的衣領(lǐng),拉著他靠向自己,唇貼在一起的那一刻,呂詩蘭閉上了眼睛。
陸懷民盯著她蒲扇一般的長睫毛,短暫的大腦空白,蜻蜓點水的一個吻,呂詩蘭笑出了聲,“陸懷民,你真是個膽小鬼?!?/p>
她要從他身子底下鉆出來,陸懷民眉骨跳了幾下,倏然用力將她雙手舉過頭頂,聲音里滿是冷冽,“呂詩蘭,這是你自找的?!?/p>
沒有感情的激吻,完全不溫柔的野蠻,卻是將兩人體內(nèi)不知名的躁動推向了高潮。
呂詩蘭叫囂的歡騰,可箭在弦上的時候,她卻膽怯又慌張,陸懷民寬大的手掌在她腰間游走,“紙老虎。”
呂詩蘭覺得自己玩火玩過頭了,這男人肯定是存心報復(fù)她,所以在床上差點兒沒給她折騰廢了。
原來,痛并快樂著是這樣復(fù)雜又清晰的感覺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久到呂詩蘭以為她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時候,這場酣暢淋漓的運動才算徹底結(jié)束,她都來不及細數(shù)自己身上的酸痛就直接昏睡了過去。
陸懷民靠著床頭點了一支煙,盯著床中間的一抹猩紅愣住了神。
她竟然是…
他突然唇角揚起了一個不明顯的弧度。
有意思。
呂家要設(shè)家宴單獨招待陸懷民,名義上說的是上次呂莎莎的生日宴上,有人對陸懷民出言不遜,呂家為了安撫他,一家人好好坐下來吃個飯。
可實際上到底是因為什么,彼此心知肚明。
呂詩蘭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整個房子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如過電影一樣在她腦子里不斷重復(fù),呂詩蘭罵罵咧咧下了床,“這個狗男人,平時看著一副禁欲的模樣,上了床跟條瘋狗一樣,一輩子沒見過女人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