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周子安就不是一個定性的人,找冬兒也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,過了這段時間,新鮮勁兒一過,潘冬兒肯定會被他一腳踢開。
想到這些,她蒼白的臉上慢慢透出一抹詭異的笑。
而她想的那些,周子安完全不知道。
此刻,他正在港城的賭場里,看莊景洪揮霍無度。
昨天他贏了不少,今天早早就來了。
賭徒就是這樣,永遠覺得下一刻會贏更多,輸了想回本,贏了想加注,只要成了癮,這輩子就算徹底交代了。
剛開始,莊景洪和昨天一樣,也是一直贏,后面就贏得多,輸?shù)蒙佟?/p>
第三天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輸?shù)枚?,贏得少了。
再往后,他就再沒贏過。
手里的籌碼全輸了個干凈,還從賭場借了不少,一分不剩,都賠進去了。
“不可能,這怎么可能,老子手氣明明那么旺,再來。”
“抱歉莊先生,您已經(jīng)沒有可以玩的籌碼了。”
“你說什么,老子再借一百萬?!?/p>
“想借錢可以,但是需要用東西抵押。”
莊景洪上了頭,堅信自己下一把一定可以贏回來,所以他毫不猶豫將莊家唯一的一個籌碼,莊飛的公司抵押了出去。
毫無例外,又賠干凈了。
人也被賭場趕了出去。
輸光了錢,賠了公司,還被賭場打得半死,人被丟到門口的時候,幾個保鏢惡狠狠踹在他身上,“限你明天這個時候把錢還清,否則要你一只手?!?/p>
角落里,周子安和冬兒交換了個眼神,“潘同學(xué),該你了?!?/p>
冬兒揚了揚頭,“瞧好吧您?!?/p>
莊景洪回家的必經(jīng)之路上,冬兒約了莊飛。
兩人相對而坐,莊飛不解,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冬兒從包里掏出一張卡,放在他面前,“只要你們?nèi)胰靸?nèi)從港城消失,這里面的錢就是你的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