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系
自古女人地位比男人低一頭,到今時今日,依然是這樣,章芷蘭想要進電視臺工作,不只是為了自己,她也想要為所有女性爭一口氣。
她想要給眾人證明,女人并不比男人差,相反的,女人要背負生育之痛,教育孩子之難,養(yǎng)育父母之責,同時這個社會還要求女人能自食其力。
如此苛刻的條件,男人只需要養(yǎng)家,甚至都養(yǎng)不好。
有多少男人游手好閑,不體貼女人,反倒一輩子怨懟。
章芷蘭想要為女性爭取更多的權利,不只是從她自身證明,更是要把權力握在手里,將來可以為更多同性講話。
家暴,是她芷蘭剛從電視臺出來,就看到那輛熟悉的京a牌照的紅旗車,打著雙閃停在不遠處。
心跳驟然加快,腳步也變得輕盈起來。
“等很久了?”
陳星淵手里銜著煙,靠著車身立在外面,他穿一件深灰色的工作襯衫,指尖的煙繚繞在他面前,人比夜色還要深沉幾分,“不久,半個小時。”
章芷蘭吸了口氣,“又出差公干?”
陳星淵將手中的煙掐了,抬眼注視她。
章芷蘭平時上鏡需要化淡妝,但是她本人不喜歡長時間帶妝,所以下班后就全洗掉了,不施粉黛的臉,白皙清透。
不論是眉眼還是身條,都長在了陳星淵的點上。
干凈,美好。
他將煙頭扔掉,帶著她上了車后座,“吃飯了嗎?”
章芷蘭還沒回話,前面開車的關斌插了一嘴,“秘書長剛從海城回來,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口,在那邊忙了大半天,回來就直接到電視臺了,您勸勸他,不能只為工作,不要身體?!?/p>
“關斌,你話越來越多?!标愋菧Y不喜歡在章芷蘭面前說這些,好像自己來找她是為了邀功一樣。
關斌聽話,“我不說了。”
章芷蘭的手被他自然地捏在手心,車后座雖足夠?qū)挸?,可陳星淵腿長,雙腿自然分開,兩人的身體不得不貼在一起,她側(cè)目看他,“關斌同志說的沒錯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您年紀到這兒了,不能把自己當小伙子?!?/p>
關斌一頭黑線。
陳星淵也沉了臉,“你少氣我點兒,我還能活的長久一些。”
章芷蘭憨笑,“我餓了,我們?nèi)コ燥垺!?/p>
陳星淵平時吃飯的地方就那么固定的幾處,老板都知道他習性,看到關斌,自然就給人帶進了包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