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葉障目
“方同志。”夏卿卿笑得禮貌,方斯年已經(jīng)闊步朝她走來。
于察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掃,方斯年笑容問詢,“于署長先進去,我稍后便來?!?/p>
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遇到夏卿卿,打斷了他們本來的談話,于察在夏卿卿看來,并不像繆康裕口中那么紳士,他略微點頭,離開。
繆康裕張開嘴,話還沒有喊出口,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卿卿,什么時候回港城的?”從上次在印國一別,有段時間沒見過了。
“剛回來沒多久,上次的事,還沒好好感謝你?!狈剿鼓暧H手把藥交到夏卿卿的手上,解了她的燃眉之急。
“都說了我們是朋友,朋友之間,不用言謝?!彼冀K周到斯文,夏卿卿沒再客氣。
“今天有些公事要談,改天,改天我們一起吃飯?!?/p>
“好。”
方斯年余光瞥了一眼繆康裕,抬腳離開。
“夏醫(yī)生,你和方老板關(guān)系也這么好?”
“你似乎對他很崇拜?”夏卿卿扭頭看繆康裕。
“那是自然,港城很少有人不崇拜方老板的,他年紀(jì)和我相差不多,可社會地位包括人脈資源,都是我十輩子也賺不來的?!?/p>
“你沒看到,民政署的于署長都跟他關(guān)系很親近的?!?/p>
夏卿卿自然是看到了,不只是親近,更像是恭敬…
“你嫂嫂平時有沒有什么玩得好的朋友?”夏卿卿不知道想到什么,突然問繆康裕。
“有一個,她們是同學(xué),也是好閨蜜,那個女人經(jīng)常到繆家來,哦對了,上次我還看到她和我嫂嫂一起去了那個地方。”繆康裕和夏卿卿說了他寡嫂生前的一些事,包括她那個好朋友的事情。
說著繆康裕也覺得有些奇怪,寡嫂死了之后,那個女人也和消失了一樣,甚至都沒來祭拜。
夏卿卿心中有數(shù),某些猜測讓她自己都有些后背發(fā)寒。
晚上吃過飯,夏卿卿給冬兒做頭部按摩,冬兒嘰嘰喳喳和她說學(xué)校里的事情,“卿卿,明天周末我不上課,我們出去玩?”
“好啊冬兒,我聽說港城的電影院特別大,我們不如去看電影怎么樣?”
“沒問題。”
一葉障目
男人不屑的笑聲譏諷又嘲弄,“好啊,只要你不怕你家里的老母親沒錢吃藥,你那個十歲的弟弟沒辦法上學(xué)的話,你盡管去告,老子等著。”
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,莉莉,你乖乖聽我的話,好好伺候我,我保證你榮華富貴享用不完?!币路Σ恋穆曇艉团穗[忍的哭聲一起傳來,夏卿卿眉心動了動。
敲了敲墻。
那邊霎時沒了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