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川?”
喊了兩聲沒有回應(yīng),夏卿卿剛想動一動,耳邊已經(jīng)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。
他竟然就這么睡著了?
夏卿卿心里一陣心疼。
陸懷川整天看不到人,經(jīng)常早出晚歸,他像是一個忙不停的陀螺一樣,好多個日夜都是連軸轉(zhuǎn),為了早日抓到帕金,更為了早點兒給百姓安穩(wěn)的生活。
她從他懷里出來,慢慢拉過被子蓋到他腰間,陸懷川閉著眼的時候,整個人溫潤了不少,頭發(fā)自然垂在額前,少了些野性,多了些寧靜。
夏卿卿一顆一顆解開他衣扣,本想給他脫掉衣裳,讓他好好休息的,可誰知剛解開第二顆,原本熟睡的男人倏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,“卿卿想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裝睡?!毕那淝湎氚咽謴乃种袙昝摚憫汛ㄒ粋€用力,夏卿卿直接跌倒在他懷里,他把人圈進(jìn)去,下巴放在她發(fā)頂,“潘志勇那個老東西,給老子的人都是他娘難管的,今天訓(xùn)了他們一天,老子連口水都沒喝。”
夏卿卿乖乖聽他講話。
“今天先放過你,睡吧?!标憫汛ㄋ采岵坏冒讶怂砷_,夏卿卿本以為自己被他束縛著睡不著的,誰知聽著他沉穩(wěn)有力的心跳聲,沒一會兒就呼吸綿長均勻了。
早上她睜眼,身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離開了,明明是夫妻,倒是真搞得像偷情一樣。
夏卿卿翻到他枕頭上,閉著眼感受他的氣息,似乎枕頭上還殘留著昨天晚上他們親熱的余韻。
吃過早飯,她直接去了中醫(yī)館。
剛開門沒多久,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到了中醫(yī)館門口。
車上下來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,把中醫(yī)館整個都戒嚴(yán)了起來,鄧倫上前,“您好,請問你們看病還是拿藥?”
其中一個男人直接蠻橫地抓住他衣領(lǐng),用力推開,“滾開!”
轎車門被人拉開,后座下來個衣著光鮮亮麗的男人,保鏢簇?fù)碇?,左右觀察環(huán)境,然后幾人進(jìn)了中醫(yī)館。
夏卿卿和石彩春自然是聽到了門口的動靜。
“誰是醫(yī)生?”保鏢粗魯問了句。
“我是?!?/p>
保鏢順著聲音望向夏卿卿,“給我們金爺開藥!”
五大撒粗的保鏢,態(tài)度蠻橫不講理,語氣更是不耐煩,好像夏卿卿敢不給他們看病開藥,他就會直接弄死人一樣。
“快點兒,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!”保鏢不耐煩,直接把手伸向了后腰。
夏卿卿像是沒看到他的動作一樣,只不咸不淡開口,“開不了?!?/p>
“你說什么!”保鏢狂怒,拔槍指向夏卿卿。
石彩春一驚,剛想上前,夏卿卿慢慢搖頭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“我說看不了,你們另請高明吧?!彼捯魟偮洌缓敖馉?shù)娜嘶舻乩湫ζ饋?,“你果然有問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