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斌不知道想到什么,出聲喊她,“蘇夢?!?/p>
“嗯?”
他似是斟酌了良久,才想好怎么說,“不只是因為孩子。”
蘇夢迷迷糊糊地,“什么?”
“喜歡你。”關斌終于說出這句話,心里松了一大口氣,好半天都沒聽到蘇夢的回答。
他低頭湊近,發(fā)現懷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睡著了。
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神情,他低笑了一聲,手臂搭在她腰間,“關鍵時候掉鏈子?!?/p>
夜太黑,他沒看到懷里的人,睫毛輕顫了一下。
嘴角慢慢揚了起來。
這一覺,蘇夢睡得很好。
像是懷孕以來,鬧孕反,她整宿被折騰的睡不好覺,昨天有關斌陪著,是她睡得最踏實的一晚。
床頭放了紙條,關斌遒勁有力的字躍然紙上,“有公務,中午回來。”
簡短的幾個字,蘇夢來回讀。
像是在腦補那個木頭,寫這幾個字的時候,是什么表情。
傭人做好飯端出來,“您昨天受了驚嚇,關先生特意囑咐給您弄點兒清淡的?!?/p>
蘇夢心里甜,吃什么都有胃口。
不過總有些人喜歡上趕著給別人添堵,蘇夢一頓飯還沒吃完,門就被人用力敲響,幾聲粗重的男人聲音在外面大喊大叫,“開門,快開門!”
“你們找誰?”傭人打開門,門外站著一家三口。
一個小男孩兒哭紅著眼睛指著屋里的蘇夢,“就是她,她昨天打的喪彪?!?/p>
蘇夢皺眉,“你認錯人了?!?/p>
小男孩兒直接沖了進來,傭人都攔不住。
“就是你,你別想抵賴,我的喪彪昨天回去又吐又拉,你們賠我!”小男孩的父母也長得兇神惡煞,看他們一家三口的面相,蘇夢突然想起來這三人像誰了。
這不就和昨天那條惡犬的德興一模一樣!
還真是狗隨主人了。
“我還沒找你們,你們倒是先送上門了,剛好,咱們今天就掰扯掰扯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她這一肚子氣還沒地撒呢,他們反倒惡人先告狀起來了。
“少廢話,你們打了我們喪彪,你們賠錢。”
蘇夢氣極反笑,從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玩意兒,“賠錢可以,不過不是我賠你們,是你們賠我,我的小狗現在還在醫(yī)院里躺著?!?/p>
“誰知道你的狗是不是自己生病了,反正我的狗是你們打的,你們要是不賠,別怪老子不客氣。”男人擼了擼袖子,一副要和蘇夢干仗的模樣。
傭人嚇一跳,對方五大三粗三個人,她生怕蘇夢吃虧,急忙站在蘇夢跟前攔住,“你們再這樣,我要報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