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卿卿彎腰下蹲,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里顯得格外冷厲,“你不該把主意打到我身上?!?/p>
她的目標只是喬四,其他人只要不招惹她,夏卿卿絕對不會牽連她們。
可鄭媚兒偏偏看不清形勢,把夏卿卿當成了情敵。
愚蠢至極。
“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,大家都是女人,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,想要勾搭四爺而已。”鄭媚兒雙手撐著地板,用力坐了起來。
她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。
夏卿卿嗤笑一聲,“你還真是可憐?!?/p>
在鄭媚兒眼里,似乎只有得到男人的愛,女人才有價值。
這種人,最可悲。
永遠要靠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來最大化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輪不到你在這兒看我笑話!”她看不得夏卿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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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卿卿起身,背對著她,“我從不會看一個努力生活的人的笑話。”
鄭媚兒一哽,突然想起認識喬四之前,她也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少女,她有夢想有工作,每天雖然辛苦,但是活得有尊嚴。
后來被喬四看上帶回了家,他給她無限的寵愛,花不完的錢,享不完的福。
鄭媚兒的野心越來越大,也漸漸以為自己在喬四那兒是與眾不同的,可直到今天她才看清,喬四那樣的人,壓根沒有心。
開心了,可以高高把她捧到天上,不開心了,隨時能弄死她。
夏卿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溫乎的饅頭,遞給鄭媚兒,鄭媚兒一把揮開她的手,“少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。”
白花花的饅頭滾落在地,夏卿卿的視線從饅頭略過,定在鄭媚兒臉上,“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,第一,繼續(xù)在這個腐爛發(fā)臭的地方等著喬四爺回心轉意來把你帶回去;第二,按我說的做,我救你出去?!?/p>
鄭媚兒看了她兩眼,忽然開口大笑,“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,我要去四爺面前告發(fā)你?!?/p>
她掙扎著要起來,夏卿卿也不怕,就那么定定看著她起來又摔倒,反復幾次,鄭媚兒身上再沒有了折騰的力氣。
趴在地上動彈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