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著,想灌醉我?”霍巖瞇眼看她,冷秋看不懂他一只眼里是試探還是調(diào)侃。
霍巖另一只眼是瞎的,兩人靠近的時候格外的猙獰,冷秋后背還真被他盯出一層細(xì)密的冷汗。
她雙手抱住他胳膊,嬌嗔地瞪了他一眼,“對呀,想灌醉你,趁機(jī)把你的家產(chǎn)都卷跑了,你讓不讓?”
霍巖倏然后仰身子,哈哈大笑,“臭娘們,老子人都是你的,你盡管卷?!?/p>
他手在冷秋腰臀上拍了一把,“去拿酒?!?/p>
冷秋心道:這可是你讓我盡管卷的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
酒過三巡,霍巖已經(jīng)醉的不省人事,嘴里還在嘟嘟囔囔,“陳雙巧,你等著吧,老子要讓你看看,你瞧不起的人,是怎么把你一點(diǎn)點(diǎn)踩進(jìn)泥巴里的?!?/p>
冷秋用力在他臉上拍了幾下,“霍巖,霍巖?”
霍巖跟死豬似的,冷秋輕輕一推,他直接倒在了沙發(fā)上。
“霍巖,你再不醒,我要去拿你的錢了啊。”冷秋故意扯高了嗓門喊了兩句,不管她怎么喊怎么推,霍巖就是一動不動,睡得跟死了似的。
冷秋拍了拍手,二話不說從他身上摸出鑰匙,直奔霍巖平時放文件的地方。
要是擱以往,霍巖可不會喝這么多,今天是真的高興的找不著北了,對冷秋完全沒了戒備心。
喝吧,怎么不喝死你呢。
冷秋找到了陳雙巧讓她拿得東西,順手抽了件外衣,直奔陳雙巧的住處。
等她再回來的時候,魂兒差點(diǎn)兒被嚇沒了。
霍巖就板板正正立在門口,一瞬不瞬盯著她,冷秋腦子里快速轉(zhuǎn)動,想著找個什么理由蒙混過關(guān),不等她想出來,霍巖跟夢游似的,直接越過她進(jìn)了洗手間。
冷秋一顆心差點(diǎn)兒跳出來,這東西這是癔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