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怎樣?你也可以誤會我?!?/p>
“補償?!?/p>
“什么?”
“說好哥哥,我錯了。”
冬兒覺得羞恥,喊不出口,周子安的手在她腰上捏了捏,冬兒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喊了句“好哥哥,我錯了?!?/p>
擦著她的話尾,周子安堵住了她的唇。
“錯了就該罰?!毕氲絼偛旁陲埖昴莻€男人對她表白,周子安心里的怒火和醋意成千倍百倍的升騰。
他是真沒想到,只去了學校一周,就有一些不長眼的東西湊上來。
周子安從前哪里有過這種挫敗感,雖說別人喜歡冬兒正是從反面證明了他周子安眼光好,可是只要他一想到冬兒以后要天天和那些人在一起,而他們兩個可能一周甚至更久才能見一次,他就越來越煩躁。
所有的情緒化作欲望被發(fā)泄出來,兩人從坐著變成了躺著,冬兒怕弄傷周子安的手臂,也怕周家兩口子聽到動靜,“你別這樣,等下周叔和嬸子發(fā)現(xiàn)了?!?/p>
“別怕,他們今天都不在家?!敝茏影矎暮黹g溢出幾個字,唇在她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上流連,“冬兒,要不我也去考個大學,和你一起上學,怎么樣?”
冬兒本來身子都軟了,聽到這句話突然沒忍住笑出了聲,“你怎么變得這么幼稚?”
“你敢說我幼稚,我讓你看看我是幼稚還是純爺們。”他野蠻扒了冬兒的外衣,給人按到了床上,“等下就讓你哭著求饒?!?/p>
這邊兩人云開霧散,其他地方卻有人沒那么輕松。
陳雙巧找了一些關(guān)于霍巖涉及違法行為的罪證,當天去找了律師。
律師信誓旦旦拍著胸口跟她保證,“陳同志放心,這個官司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?!?/p>
他甚至都沒仔細看材料,就直接對陳雙巧夸下了???。
“最重可以給他判什么刑?”
“這個具體的還需要我們后續(xù)再仔細
研究,不過你放心,這案子交給我,你就放心吧。”
陳雙巧是比較了好幾個律師之后,才找到這個人,可她總覺得對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。
等她從律師處出來,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進了律師辦公室,律師一臉奸笑,“霍老板果然料事如神,這女人上鉤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