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男人,這四個字,陸懷川說完就有些不自在。
雖然心里是這樣想的,事實也是如此,可從他嘴里說出來,兩人都有些莫名的害羞。
這是一種親密關系的宣誓。
“我只是不想那么麻煩你?!毕那淝浯_實在考慮該怎么說出口才合適。
“夫妻之間,談什么麻煩?!标憫汛◤堊旖幼∷f過來的蒜薹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,等下我給你擦擦身體,這兩天都沒有擦。”冬天也就這點好,溫度比較低,出汗少,不用每天擦身子,不用擔心長褥瘡。
陸懷川臉色一變,“不用,過兩天再說吧?!?/p>
“首長這是兩套做派啊,剛才還指責我不把你當自己男人,現(xiàn)在怎么意思,又把我當外人了?”
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陸懷川佯裝嚴肅地看了她一眼,“牙尖嘴利!”
兩人吃完飯,夏卿卿端來了溫水,先給陸懷川洗了臉洗了手,接著又脫了上衣給他擦上面的身子。
擦脖子的時候,她低著頭,有幾縷頭發(fā)垂到陸懷川的臉上和耳朵上。
呼吸也很近,像是能通過稀薄的空氣糾纏在一起似的。
讓人有些心里癢癢的。
陸懷川不自覺就咽了下口水。
屋里特別安靜,因此他咽口水的聲音顯得有些突兀,夏卿卿似乎也意識到兩人挨得有些近了,她急忙直腰身。
上半身好擦,擦完她換了盆水,又去擦下半身。
“下半身不用擦了?!标憫汛ㄔ俅巫柚沟馈?/p>
夏卿卿水都拿來了,哪有不擦的道理,她不由分說拔掉陸懷川的褲子,因為蓋著暖和的被子,被子底下的陸懷川就穿了一條秋褲,平時換衣裳都是蓋著被子,今天難得掀開來。
小麥色的肌膚,依舊隱約可見肌肉紋理,可見他受傷之前的身體素質保持的有多好。
擦腿的時候還好,最后擦完了,夏卿卿把目光定在了那一畝三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