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還沒等他們強行把我拉起來,早就被蘇輕語身邊的幾個保鏢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上。
蘇輕語冷冷地對他們說。
“你們回家告訴那個出軌的女人,自己一身黑,別以為別人和她一樣黑!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早晚會遭報應的!”
光棍不吃眼前虧,馬海非常識趣的帶著手下連狠話都沒敢撩,狼狽地逃竄。
我被推進手術室打上麻藥以后就昏睡了過去。
這次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天光大亮。
身上的麻藥勁過去,動手術的地方劇痛不止。
這個滋味以前已經(jīng)嘗過了,我咬緊牙關,一聲沒吭。
蘇輕語并沒有在身邊,反而給我留下一張紙條。
“老同學,公司有點事兒,我必須回去處理一下,如果有什么困難,你只要喊一聲,門外隨時有人候命!”
輕語,你對我一片真情,我怎能不知?
可我現(xiàn)在這樣,又如何消受得起呀?
就聽外面的保鏢說。
“現(xiàn)在不是探視時間,請夫人和小姐留步!”
溫冷然尖叫的聲音傳了出來,我的心劇烈地一顫!
“睜大你們的眼看看,里面躺的可是我老公,我是他的妻子,你們居然敢擋著我?”
那個保鏢冷冷地說。
“我們蘇總說季先生的仇人很多,沒有她的允許,不能放任何人進去!”
就在這時,雪荔激動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壞爸爸,你以為裝病就能騙得過我們嗎?如果你不在諒解書上簽字,就別想讓我原諒你!”
我不想見他們,可也不想讓這些保鏢們?yōu)殡y,就對著門外喊了一聲。
“我不想見你們,你們回去吧!”
話音未落,突然聽到那幾名保鏢驚叫了一聲。
“溫總,你怎么打我?”
緊接著,溫冷然帶著雪荔就闖了進來。
雪荔一把將一個寫滿了字的紙摔到我的臉上。
“媽媽的身邊缺不了陳叔叔,公司攢下了那么多的工作,你趕緊在諒解書上簽字,放了陳叔叔,要不然就讓媽媽收拾你!”
我惡狠狠地盯著溫冷然。
“真的離不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