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通噗通”,一顆狂跳的心臟,快從胸腔里蹦出來。
原來自己喜歡這種嗎?任知昭無法抑制心中的刺激感,身體被哥哥扛在肩上,歪七扭八地穿過整個屋子。
天旋地轉(zhuǎn)的,后背狠狠砸上了一片柔軟。她被任子錚扛到了她自己的房間,濕漉漉的身體被他不客氣地扔到了她的床上。
在她反應(yīng)過來之前,身子就再次被他籠上了。這次是從正面。
任子錚褪去被她搞臟了的衣服,抓住她的兩只手腕扣到她耳側(cè),慢悠悠問她:“只有小狗才會隨地撒尿,你是小狗嗎?”
“沒撒尿——我不知道啊我靠不是故意的啊啊啊——”她搖著腦袋語無倫次地喊著,羞恥與刺激迭加,燒得她耳根都紅了。
任子錚顯然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,緩緩低下頭,埋入她的胸口,將還殘留在臉上的屬于她的液體一股腦全蹭在了她的胸乳上,把那柔軟的奶肉當(dāng)成了紙巾一樣,用自己的臉將其揉蹭到變形,又放開她的一只手腕,捏住她的一邊奶肉,指間夾著粉櫻來回揉搓,揉得那樣用力,懲罰的意味中夾著些許玩味。
任知昭被捏得嗷嗷叫,被撒開了的那只手撲騰著想要推他,卻再次被他單手攥住,和另一只手腕攥在一起推到了頭頂緊扣。
“上次吐我身上,這次尿我臉上,下次你要干什么?”他問得較真,眸中卻帶著絲笑意。
兩只手腕被囚禁在了頭頂?shù)淖藙?,讓她不得不弓起了上身,將胸前的軟肉毫無保留地挺出來供他把玩,被捏得又紅又腫,甚至還被輕扇了幾下,叫那柔嫩的奶肉變成了晃蕩的水波。
痛意夾雜著尖銳的快感沖撞著大腦,任知昭被他的那些問題問得羞恥至極,被胸前激烈的觸感折磨到身體過電般扭作一團(tuán),叫喘的聲音都在發(fā)顫:“我錯了……我?guī)湍阕鲂l(wèi)生……我……我補償你——”
“補償什么?”
任子錚真的放開了她,放過了那對可憐的奶肉,轉(zhuǎn)而掐了掐她的臉蛋,語氣是真有些好奇。
被蹂躪過的身體,濕濕黏黏的還在打著顫,任知昭撫了撫自己的胸乳,安慰一般,哼哼唧唧地坐了起來。
緊接著,她做了個讓任子錚意外的舉動,她把對方給推倒了。
要想純憑力氣推倒他當(dāng)然是不會容易的,所以當(dāng)她雙手搭上他的肩膀,想要將他整個人往后按時,任子錚配合地躺倒了下去,看著她爬到自己雙腿之間,看著她紅著臉俯身向下……
不是只有任子錚一個人會在小網(wǎng)站上學(xué)習(xí)的,任知昭也會。
也許是因為,喜歡一個人,就會想取悅他。她扒下他的內(nèi)褲,眉頭緊蹙,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胸乳,壓上他從剛才開始就沒有放松過的性器,將那硬物夾在了自己的雙乳之間。
出乎意料的動作,讓任子錚身體下意識地往后一退,卻被她牢牢按住了,雙手從胸乳的兩側(cè)向中間用力推擠,把那肉棒套牢,開始緩緩地上下摩擦。
以她胸的大小,做這樣的事并不太費勁。她也能感覺到,哥哥被她柔軟又有分量的奶肉夾得極舒爽,本就堅挺的性器,在她的奶肉之間膨脹著愈發(fā)粗硬,盤踞的肉筋,氣勢洶洶地擦過雪膚,刺激得他發(fā)出一聲悶哼。
“舒服嗎?”她抬起頭,一雙瑩潤的眸子熱切望向他,手上還在笨拙地動作。
這次換她這樣問他,不過她完全是在明知故問,她分明看到他的臉頰上泛起了紅暈,原先的玩味,被些許驚異與情欲的味道取代。
“昭……昭昭……你不用這樣……”任子錚啞聲沉喘著,不由自主地一掌按住她的腦袋。
嘴上雖是這樣說的,但他的身體早就先一步臣服,陰莖在她的雙乳間放縱,龜頭上沒出息地溢出汩汩濕液。
喜歡一個人,就是會想方設(shè)法取悅她。他總是本能地取悅她,從不曾渴望她為自己做什么。
所以,被她反過來取悅時,心里是誠惶誠恐的,甚至?xí)萑胍环N對真實性的恍惚暈眩。
可她的的確確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,無視他嘴上的小小抗拒,撅著屁股跪趴在他雙腿間,喘息著用奶肉包裹著棒身不斷套弄。她甚至伸出了舌頭,試探地輕舔那上下穿梭的龜頭,舔舐頂端的濕液。劇烈的心跳,砰砰有力地透過奶肉傳到他的棒身之上,他可以真切感受到。
一切都是真實的,她是愿意做這樣的事的。為他做這樣的事,讓她感到興奮,興奮到望著他的一雙水眸,盈盈溢滿了色欲與滿足……
他粗沉顫抖地吸著氣,望著她的雙眸,望著她飽滿圓潤的奶肉緊夾著自己,在每一次推擠中晃蕩著改變形狀……那畫面實在太過淫靡,激烈地沖擊著他的視覺神經(jīng)。
事實上,光是妹妹用胸乳夾著自己的陰莖這個事實,就足以讓他血脈噴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