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安,我昨天看到在曲知府旁邊的那位公子不是田公子,那他是誰?
這次的刺殺,該不會就是有人對他動手吧?”
聽著陸正田的問題,陸承安梳理了一切后,同樣小聲的說道:
“爹,看來是有人借著田林越田公子的身份離京。
我想了下,姜老爺子給我寫信,提起田秀才的時候,是在一個多月前的信件中。
而我知道田秀才會來慶安府,是院試開考的前兩天。
昨天他給你送信,我還想著,他應該耽誤了一點時間,最近才趕往慶安府。
看來,慶安府這邊只是幌子?!?/p>
“的確,按你收到姜老爺子的信件算。
若是他寫信時,田秀才準備離京或是已經(jīng)離京,這一路的時間可就差遠了。
還有,田秀才即便是南安王的幕僚,來慶安府半天內(nèi)又將得罪他的人差不多都抓起來,以他得罪的人來說,也犯不著在府衙那邊刺殺。
回京路上遠離人群時,才是最佳刺殺時間。
除非,那位被刺殺的公子,身份到了慶安府才暴露。
或是派人刺殺的人覺得,只有在府衙刺殺,才最有可能成功?!标懻锩掳驼f道。
說完這話,想到小伍昨日的表情,陸正田長嘶一聲,趕緊對著陸承安說道:
“承安,不管被刺殺的人是什么身份。
現(xiàn)在事情交給赤血衛(wèi)去查,咱們就不用在這自己費勁思考。
你不如想想,這次月考能否考得好一點。
這可是有著最高六十兩的考試,你不準備從現(xiàn)在開始努力嗎?”
見他爹轉(zhuǎn)移話題,陸承安摸了下肚子,幽幽道:
“爹,月考的事先不提,您兒子我還餓著肚子呢?!?/p>
“哈哈,爹差點忘了你一回來就進了書房。
飯菜都給你熱著,趕緊去吃?!标懻锔尚σ宦曊f道。
說完,他就趕著陸承安快點去吃飯。
而在他們父子倆沒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屋頂上,一道不仔細看,完全發(fā)現(xiàn)不了的身影,如一抹青煙一般,消失無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