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姐哈哈一笑,看向舒天賜道:“小伙子,要不你還是買飛鴿牌的吧?!?/p>
“我看你長得雖然不錯,但打扮應(yīng)該還是普通人家;
今天應(yīng)該是考上大?;蛘叽髮W(xué),爸媽獎勵你一輛自行車吧?
你看你爸媽賺錢也不容易,飛鴿牌能便宜二十塊錢呢!”
“謝謝提醒。”舒天賜禮貌的笑了笑,還是掏出十九張大黑拾遞了過去。
見他油鹽不進,眾人也沒有再勸。
只是在他拿回找零,扶著自行車離開后,眾人就指著他的背影議論紛紛。
“現(xiàn)在的孩子啊,真是不當(dāng)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呢;
那飛鴿牌自行車便宜二十塊,怕是能頂他爸媽一個月的工資了?!?/p>
“不過人家也確實有出息,不知道考上大專還是大學(xué);
等畢業(yè)以后,怎么說也得是個科級干部!”
說到這,眾人又不禁露出羨慕嫉妒的目光。
用那句話來說就是,這才是別人家的孩子啊…
下了一樓后,舒天賜并沒有著急離開商場,而是去了糖果柜臺。
至于剛剛二樓的玩笑話,他并沒有當(dāng)回事。
飛鴿牌確實便宜一些,但永久牌的二八大杠才是永遠的神。
來到糖果柜臺,舒天賜開口詢問道:“大姐,有沒有軟糖?”
“有,大白兔?!?/p>
“多少錢一斤?”
“25,還有糖票?!?/p>
“這個硬糖和大白兔都給我來一斤?!笔嫣熨n立刻掏出錢和糖票,說道。
“三哥!”
買完糖后準(zhǔn)備離開,許軍突然喊道。
舒天賜疑惑的看了過去,就聽對方說道:“能不能借我斤糖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