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拂袖而去。
停車場,喬一娜見到賀時年,連忙跑了過來,滿臉激動,藏也藏不住。
“時年,是不是真的?”
看了喬一娜一眼,賀時年淡淡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了?”
喬一娜拉住賀時年的手,道:“我也才剛剛知道的,這個馮安平還真有能耐,原本只說讓你留在國土局,不下放鄉(xiāng)鎮(zhèn)。沒想到,居然給你安排了縣委書記秘書這么好的職務?!?/p>
賀時年眉頭一皺,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馮安平幫忙,我才能去縣委當秘書?”
喬一娜道:“是呀,他剛剛打電話給我是這么說的,昨天他非得邀請我吃飯,說,只要我答應了,他就想辦法讓你留在國土局?!?/p>
“沒想到啊,沒想到,你不但可以留在城里,還成為了縣委書記的秘書。”
聞言,賀時年的第一想法是不可能。
馮安平是喬一娜的愛慕者和追求者,面對自己的窘境,他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。
幫自己?
絕對不可能。
不過,聽到因為自己的事,喬一娜才上了馮安平的車,才和對方一起吃飯,賀時年心中的不快消散不少。
歐華盛和馮安平都說,是他們幫的忙,自己才有當縣委書記的秘書。
但賀時年自己認為,推薦自己去給吳蘊秋當秘書的,絕對不可能是兩人。
既然都不是,那又會是誰呢?
隨后,兩人牽著手出了國土局。
當晚,賀時年陪著喬一娜逛了街,吃過飯,想把她帶回家以泄長時間堵塞的洪流。
但她媽媽衛(wèi)子琴的電話催了,她不得不回去。
回到家的賀時年摒除邪念,做了200個俯臥撐后,開始惡補當秘書的相關知識。
惡補了一個晚上,稍稍有點眉目,但沒經(jīng)過實踐,他心里依然沒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