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開到很遠,盛夏要求停車。
顧淮州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又在鬧什么?這附近還沒有走出爺爺?shù)囊暰€,你是想讓我被爺爺罵?”
“我去后面坐。”
“就坐在這里。”
顧淮州加大了油門。
盛夏解開安全帶。
顧淮州瞥了她一眼:“若是你出事,我可不負(fù)責(zé)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盛夏愣是來到了后面。
刺鼻的味道還是有,打開窗戶,就好多了。
“車上開著冷氣,你把窗戶關(guān)上。”
盛夏沒聽到。
顧淮州將車窗給關(guān)上。
盛夏微微蹙眉,見車?yán)锩嬉呀?jīng)沒有多少味道,沒再說話。
顧淮州透過后視鏡瞥了她一眼:“你不是想離婚嗎?又把爺爺搬出來,是想讓我因為音音的事跟你道歉?”
“你可以不道歉,爺爺回來,跟我沒關(guān)系,不管你信不信,如果你現(xiàn)在沒事,我們剛好可以去領(lǐng)離婚證?!?/p>
顧淮州輕笑出聲:“你明知道今天是周末,民政局都不上班,盛夏,再作就沒意思了?!?/p>
盛夏直視著他:“你可以把他們喊回來,你又不是沒有這個能力?!?/p>
顧淮州的臉色冷的可怕。
“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?”
他們之間好像除了這些話,也沒有別的話。
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了?
大概就是從白音音回來之后,他們之間見的面越來越少,他花在白音音身上的時間越來多。
盛夏有任何需求,只有他一句,你自己想辦法。
她輕笑出聲,“我會讓你看到我的決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