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了,傅總?!?/p>
點餐人員突然問道:“奶茶是要熱的還是要冰的?”
“熱的,她喝不了冰的?!?/p>
點餐人員說了一句“好的”就去忙了。
盛夏奇怪地看了一眼傅北城:“你怎么知道我喝不了冰的。”
傅北城極少這樣不自然,他雙手放在兜子里,盡量讓自己表現(xiàn)得自然一些。
“你們女人不都是不能喝冰的嗎?主要我也是擔(dān)心,要是你喝得壞肚子,不能請我吃飯,我怕這一頓黃了?!?/p>
盛夏沒看出來什么,也沒懷疑,接觸傅北城這么久以來,他就是這樣的人。
兩個人拿到了奶茶,盛夏見他一直跟著自己,就問了一句:“剛剛那個女孩兒呢?”
“她臨時有事先走了。”
傅北城喝了一口奶綠,在掩飾自己的不自然。
盛夏朝他笑笑,他們之間一般都是在工作上見到,很少會單獨碰到。
冷不丁走到一起,如果不聊工作,好像還沒什么可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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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讓她快點兒懷上孩子
停下腳步,盛夏對他說道:“傅總,我要回去了,你……”
“剛好,我也要回去,可以順路送你?!?/p>
“不用,我還有其他事?!?/p>
盛夏朝他疏離地點點頭,往后退了幾步,就離開了。
之前那個女孩兒看到這一幕,一臉的驚訝,傅北城不是說有事嗎?難道是事情處理完了,又回來找自己的?
“傅……”
還沒喊出來,就看到傅北城已經(jīng)抬腿走了。
在回家的路上,盛夏就接到了舒梅的電話。
她不太愿意接,就放在那,可舒梅也是一個很能堅持的人,不停地給她打,盛夏只好接起來。
“媽?!?/p>
“你怎么不在家???我去你家了,淮州說你好幾天都沒回來,夏夏,你該不會是想等著淮州低頭跟你認(rèn)罪吧!
他有什么錯,音音小產(chǎn),差一點兒死掉,他就應(yīng)該過去,如果真的因為你們的婚禮,她死了,你的良心一輩子不會受到譴責(zé)嗎?”
盛夏不說話。
能說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