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個(gè)親媽
不是盛夏故意找事,而是他們狗腿子的模樣,盛夏實(shí)在是看不下去了。
他們越是這樣,越代表著,如果持續(xù)這個(gè)婚姻下去,她的地位就越來越低,成功變成他們所需要的工具。
楚世遠(yuǎn)像是老好人一般,笑著說道:“夏夏,這件事淮州已經(jīng)跟我們解釋過了,他說那天確實(shí)是對不起你,但是會跟你好好過日子,我和你媽都知道因?yàn)檫@件事,你心里始終都過不去,還搬到了外面。
但差不多就得了,當(dāng)時(shí)也是意外,如果不是意外,淮州根本不會走,再說,之后淮州也是在努力修復(fù)好你們夫妻的關(guān)系,就像是今天,他還跟著你去見你爸爸了,過去的事就過去了,你說呢,舒梅?”
舒梅像是接到了信號一般,立刻說道:“是啊,夏夏,夫妻之間難免會有些磕磕碰碰,你們才剛開始,以后事情更多了。
淮州也說了,音音就是他妹妹,他早就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了。如果你心里不痛快,今天也說了,那這件事就過去吧?!?/p>
說完,舒梅還看了一眼楚世遠(yuǎn),仿佛在問他,她說得怎么樣。
楚世遠(yuǎn)給了她一個(gè)肯定的眼神,舒梅特別開心。
就像是話匣子打開了一般,又開始說了起來。
盛夏心里堵得慌,直接站起身:“我去一趟洗手間。”
舒梅恨鐵不成鋼地說道:“你看看你,我說你兩句你就躲在洗手間里……”
后面的話還有什么,盛夏完全沒聽到。
在洗手間里,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。
爸爸去世后到楚家生活的那一段時(shí)間,她真的很討厭自己,她當(dāng)初怎么就沒有隨著爸爸一起離開。
楚世遠(yuǎn)剛開始看著對她不錯(cuò),實(shí)際上,有什么事依然偏袒楚繼明。
她能理解,畢竟是繼父,但那件事……
盛夏有些待不下去了,她想離開。
當(dāng)她打開洗手間的門時(shí),看到顧淮州站在門口。
盛夏遲疑了一下,“我要走了,你是走還是不走?”
“我們才來多長時(shí)間你就要走了?!?/p>
“是,你在這個(gè)家很享受,我繼父處處捧著你,我媽處處夸著你,但你不是不知道他們想要什么,你真的想管他們?”
“他們是你的家人,也是我的家人,我?guī)退麄儧]有什么不對?!?/p>
“我要離婚?!?/p>
顧淮州似乎也有些生氣了,他停頓了一下,看著她。
“你就是沒鬧夠是嗎?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?該道歉的我道歉了,該補(bǔ)償?shù)奈乙惭a(bǔ)償了,今天是你爸爸的忌日,我也來了,盛夏,我對你夠意思了,你一向都很懂事,最近是怎么了?”
盛夏覺得沒辦法跟他溝通,他們之間有一道鴻溝,不是磨合幾年就能磨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