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父母離世,就剩下她一個人,我是擔(dān)心她活不下去,所以才會陪著她,你難道連這一點點的容忍量都沒有嗎?”
盛夏莞爾,好像看著不像在生氣,但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其實氣的肺部都已經(jīng)炸了。
“這些話兩年前你就是這么跟我說的,后來她交了男朋友,你說一切交給她男朋友就行,但她有什么事,你還是一個電話就過去了。
我可以容忍你一個月兩個月,兩年了,你要我怎么容忍?”
“說來說去,你還不是在怪我在婚禮上不該撇下你離開嗎?我已經(jīng)補償過你了。
音音是我妹妹,她遇人不淑,交的男朋友一看到她懷孕,想結(jié)婚,就嚇跑了,我身為她的哥哥,我不去幫她誰幫她?”
盛夏直視著他:“所以,她說半夜做噩夢很害怕想讓你過去陪她,你也會毫不猶豫地趕過去,把她抱在懷里,甚至是在一張床上睡覺是嗎?”
“盛夏,你聽聽你都在說什么!你怎么能將我們的關(guān)系想得那么骯臟?”
盛夏被氣笑了。
就算是親的兄妹,也不會像是他們這樣吧。
把她當(dāng)成什么?
傻子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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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滾,立刻滾
“我不想跟你說,你先走吧。”
“盛夏,你父親去世這么久,在你的心里,你已經(jīng)過去了嗎?”
盛夏手上的動作停住,再一次看向顧淮州時,眼底都帶著沖天的怒火。
盛夏伸出手,指著門外面:“你滾!立刻滾,馬上滾!”
顧淮州從來沒見過盛夏這么生氣過,即便是那邊他因為白音音的一個電話在婚禮上丟下她,她都沒這樣過。
但她這種行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,他今天就是來關(guān)心她的腳,順便緩和一下夫妻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可她如此不懂下臺階,那他就離開了。
顧淮州拉開辦公室門走開,關(guān)上門的時候還不忘重重的。
當(dāng)發(fā)出一聲巨響的時候,把大家嚇了一跳。
大家看向盛夏那個辦公室,里面沒有出來人。
小孟和助理更是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敢去開門。
不多久,盛夏出來了,她交代了一些事,看起來很正常,大家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