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,傅北城也來了,一邊喝著紅酒,眼神一邊時不時地瞟向盛夏那邊。
“你不是出差了嗎?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
不用問都知道是舒梅跟他說的,兩個人才是真正的母子,總是一個鼻孔里出氣。
“我難道就不能回來嗎?顧淮州,這里的人都知道,你在婚禮上去找小三,將我一個人丟下,已經(jīng)有很多人在看我笑話了,你今天公然帶著白音音來,你是想讓我徹底以后不用出來見人嗎?”
“我為什么要帶音音來,她被你們害得那么慘,我是來幫她跟合作商求情的?!?/p>
“這么說我還要感謝你幫我擦屁股了?”
顧淮州輕輕皺眉,似乎不喜歡她說得這么粗魯。
“事情我差不多已經(jīng)搞定了,等下音音過來,你跟音音道個歉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?!?/p>
“難道我之前說得還不夠明白嗎?”
顧淮州要說話,手機突然響起。
顧淮州要接電話,盛夏準備離開,他卻抓住了她的手,不讓她動。
可能聽到里面說了什么,顧淮州掛上了電話,不可思議地看著她。
“你要起訴我?”
盛夏的腳步停下,帶著自信而迷人的笑容看著他。
“他們說這個律師很厲害,能很快就讓我們離婚,昨天我才聯(lián)系上,今天就將起訴離婚的協(xié)議書送到你那邊了,的確是挺快的?!?/p>
“盛夏,你玩得過火,到最后我真的答應了你,你想復婚都不可能了?!?/p>
“有沒有可能我壓根就不想復婚呢?”
在顧淮州看來,盛夏所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逞能,讓他不照顧白音音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沒有白音音的母親,就沒有他的今天。
“我可以退一步,你不用去照顧音音,也不用去道歉,但是必須搬回來?!?/p>
盛夏認同著:“不錯,剛結(jié)婚,連老婆都沒碰過,這要是說出去,確實是有辱你男人的尊嚴。
但是怎么辦呢?你男性功能弱,又不肯去治療,你老婆要跟你離婚,也很正常?!?/p>
顧淮州的一張臉要多陰沉就有多陰沉,好像隨時都會對盛夏動手。
傅瀟兒也注意到這邊,總覺得不放心,就來到了傅北城的身邊:“哥,你幫我解救一下我姐妹,我這邊還有事,暫時過不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