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會遇到聶珩,他似乎也挺意外的,腳步一頓。
聶珩:“弟妹身子好了?”
身份有別,兩人站得有些遠。
沈桃言:“是,這些天的事情,我在此謝過兄長?!?/p>
聶珩:“不必,是謹之頑劣,連累你了?!?/p>
沈桃言斂著神色:“他是我的夫君,談何連累不連累的。”
聶珩沉默,而后低低回了一聲:“嗯。”
語氣聽起來莫名的悶。
沈桃言微微抬頭,見到的是面上平淡至極的聶珩。
“我還要去見夫君?!?/p>
聶珩:“好?!?/p>
沈桃言從他身邊走過。
聶珩安靜地站在原地,等待著沈桃言走遠。
沈桃言打了聶宵,按聶宵的性子,果然不愿意見她,甚至不讓她進院子。
“夫君可是還在生我的氣?”
她抬了抬手,疊珠拿來了油紙包著的玉蓉酥,吩咐人送了進去。
聶宵收了,但讓人遞的話,聽起來很刺耳。
“二少夫人,二公子很害怕你,說你會吃人,不讓你在這里,二少夫人還是回去吧。”
沈桃言:“夫君,你丟了我最在乎的東西,我那日只是太傷心太生氣了?!?/p>
“倘若有人動了夫君在乎的東西,夫君難道不傷心不生氣嗎?”
恐怕會生氣的恨不得殺了那人吧,就像那日在豆花攤一樣。
沈桃言知道聶宵聽得見。
她神情低落:“夫君如果不想見我,那我就先走了?!?/p>
沈桃言向來死皮賴臉的,不求得聶宵出來見她,她不會那么輕易地走。
這次竟然走得那么爽快。
聶宵:“她真的走了?”
揚青:“是,二少夫人一直在找人想法子修復那條瓔珞,她此次可能真的…”
聶宵冷冷瞥他一眼:“揚青,認清你的身份,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自作主張?”
揚青一驚,連忙低頭認錯。
雖然東西找回來了,但已經(jīng)損壞了,也算是為喬蕓出氣了,聶宵這才沒有多加追究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