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打我
原來一切疼愛也是裝出來的。
沈桃言真是很想知道,每一次看著她替聶宵故意闖出來的禍?zhǔn)芰P時(shí),他們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?
這是尋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兒嗎?
那可是三年啊,不是三天。
三年來,她對聶宵是怎樣的,他們看不見嗎?
三年來,她又替聶宵受了多少罰,得罪了多少人,他們都不曾動(dòng)容嗎?
如此狠心,沈桃言好想挖開他們的胸口,看一看他們的心是怎么長的。
沈桃言養(yǎng)了多久的病,聶宵就得禁足多久。
聶宵根本待不住,他急著去見他的蕓兒,便讓人鬧到沈桃言面前。
只不過被聶珩的人攔下了。
聶珩面無表情,聲音也是公事公辦一樣:“不像話的東西,拉去祠堂,跪著?!?/p>
趙卿容和聶淵正想開口說什么。
聶珩目無波瀾地看了過去:“二叔,謹(jǐn)之雖智如稚子,但也不能縱著,此次惹的禍端還不夠大么?”
趙卿容和聶淵閉上了嘴,的確,此次要不是沈桃言,他們聶家可就大禍臨頭了。
聶淵是為官的,也更清楚其中的厲害,他拉走了趙卿容,示意她別管。
由著聶珩去管教一番,也是好的。
聶珩冷著眼,看著聶宵被人押往了祠堂。
要不是這次的事兒,聶珩還真不知道聶宵平日里如此能惹事生非。
是沈桃言一直在背后替聶宵收拾爛攤子,才沒連累到聶府。
聶珩的強(qiáng)力鎮(zhèn)壓很有效,有聶珩在眼前,聶宵不敢再隨便胡鬧了,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跪祠堂,禁足。
沈桃言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聶宵的情況,她只是裝作聽不見。
她的心是肉長的,比起聶宵受的那點(diǎn)兒無足輕重的罪,她更心疼這三年被愚弄的自己。
揚(yáng)青:“這些天,大夫常常候在二少夫人院子呢。”
聶宵不信,不過是淋了些雨,沈桃言病得有那么嚴(yán)重么?
沈桃言的病初愈,聶宵就被趙卿容拉著來向沈桃言賠罪了。
趙卿容:“孽障,還不快些與桃言賠不是?!?/p>
聶宵什么時(shí)候給沈桃言賠過罪啊。
從前的沈桃言也是真心待聶宵的,一心一意護(hù)著聶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