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,顧熒煦在浴室沖了一輪冷水澡,一踏出浴室沒多久,唐洵就親自過來把人給接了,送回何家去。
他看了頭發(fā)還在滴水的顧熒煦幾眼,似笑非笑,倒也沒多說什么。
可能是許家少爺下的藥沒想像中重,何逢蘭經(jīng)過浴室里那一波鬧,藥性退了大半,只是臉還有點潮紅,臨走前朝他嘟囔:“……你給我等著。”
也不知道啟動了她什么開關,何逢蘭從那之后兩、三天開始,每天都追著他跑,不是在學校門口等他,送點吃的喝的,要不就是跑到酒吧堵他下班。
起初,顧熒煦猜想她是想道謝,感謝他那天救下了被下藥的她,于是在連續(xù)第十天看到她的臉后,劈頭就給了她一句“不客氣”。
意思是可以停了,感受到你的誠意了。
沒想到何大小姐一臉莫名其妙地說:“我讓人排隊五個小時才買到的甜甜圈,還熱呼著就送過來給你,難道不應該是你向我道謝嗎?”
得,他是搞不懂,這種千金小姐腦子里都在想些啥。
給她冷臉么,人也看不懂啊。
但她成天在面前晃,顧熒煦就很煩,那個火啊,天天都往頭頂上燒。
不是怒火,是欲火。
自從見過她那天發(fā)情的模樣,雖然知道她是被下藥導致的,但何逢蘭在那房間里那副浪樣,總浮現(xiàn)在他腦海中,就連睡著也不放過他,晚上做夢也時常出現(xiàn)。
一開始倒還好,后面發(fā)展就一發(fā)不可收拾,好多次,何小姐在夢里甚至已經(jīng)騎到他身上了。
導致她每出現(xiàn)一次,顧熒煦回家就得擼管一次,畢竟少年人么,有時一次都還不夠,得擼上好幾次,才能勉強平復下來。
偏偏這人還不自覺,就很生氣。
顧熒煦懷疑自己被這女人下蠱了,不然怎能這么失控,都要影響學習了。
他想,何逢蘭是個驕傲的女人,但她確實是有驕傲的本錢,那臉太艷,性子偏又那么驕縱跋扈,第一眼就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。
但又那么軟,真要浪起來可以千嬌百媚。
卻也是天上月,不是平凡男人可以輕易觸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