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低下頭,靈活的舌尖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輕輕一勾,然后,便用牙齒不輕不重地、帶著懲罰意味地解開了她襯衫胸前那幾顆礙事的紐扣。
一顆、兩顆……很快,那件單薄的、早已被汗水浸濕的襯衫便向兩邊敞開,露出了里面那件薄薄的、帶著精致蕾絲花邊的內衣。那層半透明的布料,緊緊包裹著她胸前那兩團豐盈飽滿的雪白,在朦朧的月光之下,泛著一層象牙般柔和的光澤,誘惑得讓人幾乎要窒息。
他的唇,帶著滾燙的溫度,迫不及待地落在了她胸前那片柔軟的雪白之上,舌尖沿著蕾絲內衣精致的邊緣弧度,細細地游走、舔舐,仔細感受著那兩團柔軟的驚人彈性和細膩溫熱。最終,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隔靴搔癢的折磨,猛地張開嘴,用力一吸,在她左側那團雪白之上,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帶著曖昧紫紅色的印記。
允詩閱的喘息,早已變得斷續(xù)而急促,像一只瀕臨缺氧的小魚。每一次他的深入撞擊,每一次他的吮吸啃噬,都讓她整個身體都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。
破碎的低吟,不斷地從她的唇縫間溢出,卻又被她用盡全力死死地壓抑在喉嚨深處。
她不敢發(fā)出太大的聲音,生怕那羞人的聲音會傳出這間小小的教室,傳到外面那寂靜無人的走廊。
在這半公開的、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場合,極致的緊張與難以言喻的興奮,瘋狂地交織在一起,讓她很快便攀上了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極致酥麻。
鋼琴的琴鍵,因為他們身體的劇烈晃動,也不時地被無意間按響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發(fā)出一些雜亂無章的音節(jié),像是一群調皮的精靈,正在月光下彈奏著一首破碎而狂野的樂章,與她那壓抑不住的細碎低吟交織在一起,填滿了整個空曠而曖昧的教室。
他腰部的律動,時而如同狂風暴雨般兇猛激烈,時而又如同春雨般輕柔纏綿,卻無一例外,每一下,都精準無比地挑逗著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經。
連續(xù)三天,被他那根充滿了原始力量的巨物,一次又一次地無情探索、兇狠撞擊、深入研磨,她那兩片嬌嫩的花瓣,早已因為過度的摩擦而紅腫不堪,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細微的破損。此刻,他的每一次摩擦,都帶著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興奮,和一絲絲隱隱約約的、卻又讓她更加渴望的刺痛。
他空出一只手,在她那片早已被汗水和愛液浸濕的、剃得干干凈凈的花田之上,不輕不重地輕撫著,揉按著那顆因為情動而腫脹不堪的、最為敏感的小小凸起。然后,便跟隨著他下一次兇猛撞擊的力道,用拇指在那敏感的頂端,不輕不重地按壓了下去。
“啊~!”
她再也無法控制,在他耳邊發(fā)出了一聲壓抑著極致歡愉的嬌媚喘息。那聲音,不大,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,每一聲,都讓埋在她體內的那根堅挺,更加膨脹,更加炙熱。
她體內那滾燙而濕熱的軟肉,此刻正嚴絲合縫地包裹著他那根怒張的堅挺。每一次的抽出,每一次的再進入,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緊致濕滑的甬道,是如何貪婪地、帶著令人銷魂的吸吮之力,將他緊緊纏繞。
他再次微微抬起頭,滾燙的唇瓣急切地吻向了她的。這個吻,深情而纏綿,幾乎要讓她因為缺氧而透不過氣來。
就在這時,樓梯口的方向,突然傳來了一陣不屬于他們的腳步聲。那腳步聲,沈穩(wěn)而清晰,一步一步,正不疾不徐地朝著他們所在的音樂教室方向,越來越近。
允詩閱漆黑的瞳孔,在瞬間猛地一縮,臉上血色盡失。她驚慌失措地伸出手,死死抓住他汗?jié)竦氖直?,聲音壓得極低,卻又帶著無法掩飾的劇烈顫抖:“有……有人過來了!”
衛(wèi)臨的眼中,飛快地閃過一抹緊張而又帶著幾分興奮的光芒。他動作迅速地將她柔軟的身體從鋼琴上抱起,然后,便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抱著她,一同躲到了教室前方那個高大的講臺下方的狹窄空間之中。
黑暗中,兩人的呼吸急促地交纏在一起。他那根依舊堅挺滾燙的欲望,和她那片依舊濕潤柔軟的私密之處,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之中。方才那股因為激烈情事而升騰起來的灼人熱度,被從窗縫中吹進來的夜風一吹,瞬間帶起了一陣刺骨的涼意,讓她不受控制地打了個細微的寒顫。
一道刺眼的手電筒光束,很快便從教室靠走廊邊的窗戶一掃而過。值班老師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,清晰地在寂靜的走廊里來回踱步響起。
允詩閱屏住呼吸,大氣都不敢出,一顆心更是快得像是要從胸腔里炸開一般。她的雙手,緊緊地攥住衛(wèi)臨t恤的衣角,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衛(wèi)臨微微低下頭,看著懷中因為緊張而瑟瑟發(fā)抖的她。在從窗外透進來的、極其微弱的月光映照之下,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依舊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欲望,嘴角卻又勾起一抹帶著十足壞意的淺笑,像是在盡情享受著這份充滿了危險與未知的刺激。
腳步聲在教室門口徘徊了一陣,似乎并沒有發(fā)現什么異常,便漸漸地朝著走廊的另一頭遠去了。直到那腳步聲徹底消失,允詩閱才像是終于從窒息的邊緣被拉了回來,長長地出了一口氣,整個人都如同虛脫一般,癱軟在了冰涼的講臺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