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物什抵上肛口。
點著燈的房間透著溫馨的暖色,墻壁上映出一站一跪的兩個人影。站立的身影彎腰,似乎從另一個人影的身后抽出一條細長的什么,粘稠的水聲伴著一聲沉悶的嗚咽。
墻壁上跪著的身影顫抖著軟下身,被什么東西擋住沒入陰影中去。
圓潤的珠串在青年手中垂下,每一顆上面泛著晶瑩的水光。
被反復(fù)玩弄的穴口濕軟紅潤,一股汁水從翕合的肛口流出,淌過血族微顫的腿根。
脖頸處的鎖鏈不再緊繃,高傲的公爵卻垂下頭,烏亮的長卷發(fā)將它有些失焦的雙眸掩蓋大半。身下翻涌的欲望無時無刻不在侵蝕它的理智,體內(nèi)細密發(fā)燙的軟肉渴望更深更多的玩弄。
珠子剛一抵上肛口,就能看見它迫不及待地張開一點縫隙就想往里吞,若是在這個時候拿開,還能看見那個挺翹的白屁股撅起來往后追。
一顆顆的珠子被塞進去,迷蒙的公爵只是輕哼了幾聲,尖齒在皮帶上壓出淺淺的印痕,堪稱乖順的把整條珠串一點點地吃下。
艷紅的軟肉相互擠壓,滾圓的玻璃珠被軟線連成一串,歪歪扭扭地被腸肉裹夾著起伏。喘息越發(fā)急促,看上去有些許緊張,咬著軟線的穴口不住地翕張。
害怕又期待。
青年垂著眼睛看著它,戲謔地拍了拍彈性極佳的白屁股,軟彈的觸感從手中蕩開。夾著拉珠的穴口絞緊,冷白的臀肉泛起淺淡的紅色,竟是壓下些許作為血族的灰白膚色顯得明艷生動起來。
這個顏色不錯,收藏家對這次預(yù)備藏品的品相還算滿意。
不顧非人的躲閃便再度將整串拉珠抽出。
微鼓的腺體和肛口被圓潤的玻璃珠接連不斷地沖撞碾過,就像串章魚小丸子裹著從腸道上沾染的汁水風(fēng)一樣的呼嘯而過。
公爵緊窄的腰身輕顫,身后的花蕊不斷綻開又合攏,一股清透的水液順著泛紅的肛口縫隙流出,還夾雜著若隱若現(xiàn)的花香。
腦子被情欲沖刷得有些遲鈍,血色的眼眸虛虛地不知望著哪里,直到身體再次被填滿才眨眨眼睛慢半拍地反應(yīng)過來這次和之前的不同。
分量可觀的柱狀物頂開濕軟的穴口,一寸寸地犁過腸道里的褶皺,小腹傳來的酸脹和頂弄感讓公爵弓起身直往前蹭,又被身后的青年拽著頸鏈拉回。
垂在公爵腿間的陰莖在半空中搖晃,地面上散落著從鈴口滴落的幾滴透明腺液。
太大了,裝不下的。
長卷發(fā)的血族搖著頭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聲響,眼前已是朦朧一片,額前的發(fā)色狼狽地黏在臉側(cè)。
柱身上的青筋刮過甬道,擠出褶皺中藏匿的汁水。被摩擦得發(fā)熱的軟肉親密地裹上按摩棒的表面,黏糊糊地吮含著這根凹凸不平的柱體。
越到深處甬道越緊窄,對按摩棒的阻力也就越大,不過公爵的腸道已經(jīng)足夠濕潤,就著汁液的潤滑進入得也還算順暢,也就來回多捅幾輪的事罷了。
只不過可憐的血族被這幾下肏得不輕,悶叫兩聲就趴在地上抖個不停,穴眼更是痙攣著絞緊。
淅淅瀝瀝的水聲吸引了收藏家的注意。公爵那根從未勃起過的陰莖一跳一跳地噴著水兒,無色透明的液體,也沒有尿液的腥臊。
青年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它,眼中滿滿都是興味。
公爵只覺得自己下面的玩意一涼,似乎有什么東西即將要離它而去,這讓它不自覺地夾緊腿隔絕身后人的可怖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