雞巴再度頂入它的喉管,進入異物條件反射性夾緊的會厭絞縮,高大健壯的惡魔上下?lián)u晃著腦袋放松咽喉給青年肏嘴,口腔里被雞巴操出咕啾的水聲。
喉管不同于口腔的濕軟,就像是小一號的飛機杯一樣緊致,緊緊地裹夾著頂入的那部分陰莖,再加上會厭痙攣的震感,這讓那根雞巴鈴口翕合著吐出一股興奮的腺液。
惡魔搖著騷浪的屁股,穴眼含著扭動的道具翕合著擠出兩滴渴求的淫液,被踩在腳下的沒用陰莖跳了跳,囊囊鼓鼓的睪丸提起,卻除了腺液什么都沒射出來,兩顆非人的卵蛋圓潤鼓脹得好像馬上就要撐破那層皮膚爆開。
長時間的調教和玩弄讓這具肉體對特定的精液產生強烈的依賴性。這根份量壯觀的雞巴徹底成了一個只會硬不會射的花架子,除了供人玩弄再也沒了別的作用。
如果沒有青年的精液,它就連正常的高潮射精都無法完成,就算被玩到潮噴脫水也只能流出點聊勝于無的稀薄精水,但是睪丸產精的功能正常,這就導致兩顆卵蛋越來越鼓地墜在胯下,只待射精時噴出那壯觀的精液噴泉。
感知到收藏家越發(fā)急促的呼吸,它渴求的精液正在雞巴里鼓動勃發(fā),惡魔吞吃得更加賣力。不遠處是“天神”們承受不住嗚咽和呻吟還有肉體被拍打的情色水聲,它愈發(fā)興奮起來,被按摩棒和卵填滿的穴眼深處抽動地涌出一股騷浪的汁水。
豐滿的胸肌隨著動作在沙發(fā)皮面上蹭弄,把上面的兩顆肉粒按在略微粗糙的皮料上磨擦。敏感的乳孔翕合著吐出潺潺的白色乳汁,隨著重力滑落到地面洇開。
惡魔的腦袋被死死按在胯下,口中的雞巴有力地跳動。一股微涼的濃稠白精在喉管噴射,順著食道直達胃囊。
非人被精水激得有些狼狽地嗆咳,還在射精的陰莖從咽喉滑出,涌出的精液糊滿口腔,又從唇角溢出。
味蕾上彌漫開的是熟悉的味道,肉體上對射精的限制赫然崩塌。被踩得貼在地上的雞巴馬眼大張,精囊里的精液像是開了閘的洪水,噴涌而出。
健碩的惡魔弓身抱住青年的小腿,下身卻像是發(fā)情的公狗一樣用雞巴磨蹭著紋理粗糙的鞋底,噗呲噗呲地射個不停。
“我讓你射了嗎?”
崔景云微抬起腿,被快感糊住腦袋蹭得正歡的惡魔就想跟著挺腰。
“呃!呃咳啊、主人……哈啊……”
飽滿的龜頭被狠狠碾在腳下,大張的馬眼也被擠扁,噴涌的精液被堵回,精水逆流。惡魔又被嗆了一口,無助地抓著青年的小腿,卻是絲毫不敢用力,尖銳的爪子就連褲子布料都沒能劃開,粗壯的尾巴哆哆嗦嗦地挨著小腿蹭。
本就因為被禁錮在籠子里被勒出細痕的雞巴在隱隱作痛,又被如此對待,惡魔雖然肉體強悍但是這種脆弱處也不大能經受這種摧殘。
“管住你的屌,”另一只腳踏在它的肩上,把有些脫力的非人踩得一歪,居高臨下地命令道,“轉過去,趴在桌子上把卵排出來。要是沒我的允許就射,你接下來一個月都別想用你那根玩意?!?/p>
被威脅的非人瑟縮地一抖,青年收回腿,交疊著坐在沙發(fā)上。
“唔、知、知道了,主人……”
惡魔恨不得把剛才那個精蟲上腦的自己掐死,咬著牙把涌出的精水憋回,捂著自己還在流精的下身踉蹌地從地上爬起來。
棕色的高大非人半個身子都伏趴在桌上,粗大的尾巴直直地翹起。臀肉被爪子抓著分開,露出臀縫深處凸起的按摩棒手柄。非人尖銳的指甲在臀部壓出肉感的凹陷,咬著按摩棒的濕潤穴口在空氣中微微蠕動。
它握著手柄一點點地把那根還在扭動旋轉的按摩棒拔出,摩擦到泛紅的穴眼戀戀不舍地咬著被帶得凸起,體內挨挨擠擠的卵狀物也在對按摩棒施加向外的推力。帶著軟刺的柱身搔刮過艷紅的甬道,摩擦敏感的腺體,細微的電流感從尾椎一路漫上。
它抖著腿根,猛地施力將其從濕軟的穴里拔出。頂端抽離穴口時還發(fā)出了“?!钡囊宦暎ヌ畛湮锏母乜隰夂现湛s,卻怎么也還留著一點圓洞,露出內里艷色的軟肉和深處一點白色的物體邊緣。惡魔顫著腰,握著按摩棒的手剛想放在哪里,兩顆圓潤的卵就這么帶著腸液沖出穴口,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飽滿的弧線摔落到地上滾出兩道蜿蜒的水漬。
尖銳的爪子在桌上撓出一點刺耳的聲響,手里那根柱狀物也跟著滾落到地上,只是它沒有精力再去管,惡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瘋,壓在身下的陰莖漏出一灘清澈的腺液,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樣直挺挺地立在半空,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顫個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