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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像是融化在應羨發(fā)間一樣愛不釋手的撫摸,“如果她知道她的小叔叔騙了她那么多,一定會很受傷,當然,憤怒會更多一點。為了她的心情愉快,有些事情必須由大人出面。”
喬挽青看到他抬了抬手,心頭一跳,下意識偏頭躲過,然后他發(fā)現(xiàn)對方扔過來的不是把刀或者什么別的危險物品,但在某種程度上也十分危險。
他撿起那只漆黑的迷你攝像頭,聲音干澀,“我不知道這是什么?!?/p>
“你應該知道,畢竟它是在你預訂的酒店房間里找到的?!?/p>
這完全超出他的理解范圍了,喬挽青矢口否認:“這不是我做的。”
應如晦點頭,“我看了你的消費記錄,你租了車,買了藥,訂了酒店,但是沒有這個,你不是那么壞的孩子,只是非常愚蠢對不對?!?/p>
他每說出一個他為這個計劃籌謀的物件喬挽青的骨頭就軟下去一分,他像沙盤上的螞蟻被人高高在上的俯瞰,那些不入流的伎倆一覽無余。
他幾乎不敢直視對方,躲閃著眼神問他,“……這是酒店原本就有的么?!?/p>
應如晦沒有回答,輕聲道:“現(xiàn)在你明白自己的行為會引發(fā)什么后果了嗎。”
喬挽青果斷放棄所有迂回的念頭,他垂下頭,“哥,我錯了,對不起,我鬼迷心竅,我只是一時糊涂了,你知道的,我們有血緣關系,我不可能對她做什么的,畢竟我也算是她的長輩,不會傷害她的?!?/p>
他言辭虛弱,很難想象對方會為此動容,果然對方沉默了片刻。喬挽青在無限的忐忑中,聽到他再次開口,如同某種冰冷而孱弱的耳語,每一個字都如墜金石。
“如果你想報復應景煥對你的不聞不問,我很樂意在他要死的時候把那個拔呼吸機的機會留給你,但你不應該什么都不懂就動了不該動的人,就算我槍斃你十遍也不能抵消今晚你讓我的孩子陷入到危險之中。”
“但是那樣又有什么意思呢,”他話鋒一轉,聲音低且輕柔,“太暴力了,我只是個商人,你欠了自己還不起的東西,但我有別的辦法收債?!?/p>
他敲了敲車窗,門開了,外面候著兩個保鏢模樣的高大男人,恭敬的等他抱著應羨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