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吻到情不能已之時,一方卻突然強制中斷。
不知過了多久···
在無聲的對視中,葉舒喘息平復,清醒過來,目光下移,對抵在她腰間的那把槍瞪大眼睛。
“去床上?”她站立不穩(wěn),口齒不清,仍要挑釁。
他扯了扯唇,一動不動。
她看出冷笑的意味,也明白他為何冷笑。
他要的不僅是她身體上的歸宿,更重要的是她心靈的歸屬。
幾句話語未能徹底打動他。
“處理一下,然后過來喝粥?!彼崎_視線,若無其事的說。
葉舒走兩步,又突然回頭:“到此為止和不再見面都是謊話,只有愛你是千真萬確!”
金玉之言,擲地有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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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舒把溫熱的白米粥盛進碗里,對余光中的人影說:“易洲,快過來!”
沈易洲徑直朝她走來,眼底神色莫名。
坐下之后他依然沉默寡言,周身也或多或少殘留著冷漠的氣質。
“先等一下。”葉舒舉著棉棒蹲下,撕掉他手背上的創(chuàng)口貼,重新消毒,然后換了張新的創(chuàng)口貼。
沈易洲垂眸看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做完這一切她跑到料理臺扔垃圾洗手,又跑回餐桌。
“喝粥吧。”她笑,一面用紙巾擦手。
沈易洲的目光始終跟隨她,既不說話也未行動。
“我試過了,不燙!”葉舒拿起湯匙,笑盈盈的遞給他。
“····你呢?”他終于開口說出第一句話,嗓音沙啞。
“我?我也喝!”葉舒綻放出一個盛大的笑容。
正要再去拿碗,但沈易洲已經(jīng)率先站了起來,同時把自己那碗粥移給她。
“我去拿?!彼f。
“這點小事你也不讓我做嗎?”葉舒樂不可支,卻故作哀嘆狀:“長此以往我會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!”
“不會,”沈易洲腳步一頓,微微勾唇:“你適應力比我強?!?/p>
“·····”葉舒猛的回頭,卻只看到那人的背影。
他本就是背對她說的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