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組織仍想交換朗姆的前提下,作為人質(zhì),他還不至于會死——哼,至少讓我看見與日本警方合作的那點價值,說說你的猜測,降谷君——hosp,這個指向烏丸蓮耶信息的縮寫,還能有什么隱含的深意么?”
“從字面意思上理解,他在指醫(yī)院(hospital),美國人?!卑彩彝赋爸S地說,不客氣地回?fù)羲八阅銈冊谀谴眲e墅里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他。”
柯南很想叫“停?!保驗榇硕幌壬烤湓挾家ハ喙ビ撘槐?,實在很影響推理的思路。
他說:“烏丸蓮耶現(xiàn)在正在醫(yī)院……唔,換一種思路想,烏丸蓮耶被迫住進醫(yī)院,就像他已經(jīng)性命垂危了似的。”
“這也和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相符?!卑彩彝更c頭,說,“他不輕易離開自己在鳥取的駐地,除非迫不得已。以他這個年紀(jì)的老人而言,需要icu來維持生命也很正常。朗姆或許知道具體醫(yī)院的地址,所以琴酒之流才如此焦急于知道,他是否會賣出boss相關(guān)的情報……”
赤井秀一說:“那么,就更不能放走朗姆。”
“這是自然?!卑彩彝副硎?,“輕易向惡勢力妥協(xié),釋放這般窮兇極惡的罪犯,納稅人們不會高興看到這點的?!?/p>
“那其中最好沒有你個人的私心?!?/p>
赤井秀一一針見血,得意地見到安室透臉上又一次露出惱火的表情,更拉仇恨似的攤開雙手:“我恰好聽聞,日本警方在這方面遇到了點麻煩。無法定罪么?……唔,朗姆處事圓滑,難有破綻,也可以理解。”
柯南注意到安室正按著額角,蠻擔(dān)心兩人就此在他家中互毆起來,終于決定橫叉進這場無休無止的斗嘴中:
“啊哈哈,這有什么難的!”他提示道,“朗姆粗心大意辦砸過的案件,我們之前不正找到過一件嗎?”
安室透心領(lǐng)神會,隨即卻蹙起眉頭,緩緩念道:“……十七年前,羽田浩司案?!?/p>
“噢,那不還是得求助你最討厭的fbi呢,畢竟那是發(fā)生在美國的案件啊。降谷君?!背嗑阋灰愿牟坏舻某爸S語氣說,甚至更變本加厲地朝他伸出手,
“正巧我們最近決定重啟這樁案子的調(diào)查,朱蒂曾告訴我有新的發(fā)現(xiàn)——那么,合作愉快?”
安室透盯著眼前的綠色虹膜,咬牙半晌,伸掌與他相握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
瑪格麗特
“正所謂,合而利則動?!?/p>
確定與fbi的合作后,大洋彼端立即傳來了羽田浩司案的案件細則,諸伏景光終于找到定罪朗姆的關(guān)鍵證據(jù),大大舒緩了整日來緊張的神經(jīng)。他總算打氣欣賞的態(tài)度對待發(fā)小沖泡的咖啡——即便是速溶的,不由自主流露出一絲放松笑意。
“美國人與我們利有相合,才借勢合作罷了。有什么必要相互為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