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boss。”
江戶川柯南
“……所以,你身邊已經(jīng)缺人到這種地步了?”
當(dāng)晚,久川埴在賽妮婭的酒吧里見到琴酒,忍不住問他,
“連那位都為此過問了,叫我多配合你工作哩。”
他渾身軟骨頭似的依在桌上,浮夸地舉起酒杯,有一下沒一下地晃。
琴酒依然冷著一張臉,他的表情從來不因外物而發(fā)生變化,就連來自boss的偏愛也同樣。
他的關(guān)注點(diǎn)很偏移:“你不該向我透露與boss的談話內(nèi)容,蜜勒米爾,這是基本的忠誠。”
……忠誠?久川埴無聲地扯扯嘴角,不置可否地點(diǎn)頭:
“是啊是啊,熬夜和猝死都是老板的恩賜,怎么能不滿懷感激地接受加班呢?”
琴酒:“蜜勒米爾?!?/p>
他本就冷酷的臉上簡直嚴(yán)肅到鐵青。在代號成員集會的酒吧里,這樣的言論無異于自殺宣言。
久川埴聽話地住了嘴。琴酒不容拒絕地將他手里的雞尾酒抽走,目光在他微有醉意的臉上停頓半秒,稍稍柔和了語調(diào):
“下次新年前夜,很可能就能在別館里與你見面了,這次會面,本便是提拔的預(yù)兆——別任性?!?/p>
他指的是組織高層每年一次的團(tuán)建活動,由boss親自召集成員,安全上也在他最信賴的別館內(nèi)舉行,與會的都是心腹和精英。
大概就是某種表彰一類的東西,烏丸蓮耶親自慰問各人手下情況——雖然以他的控制欲而言,根本沒有這種詢問的必要??傊?,是除了情緒價值外毫無實(shí)際作用的東西。
久川埴不太感興趣,含含糊糊地嘟囔著:“新年前夜……我還想去東京看看花燈的?!?/p>
余光瞥見琴酒的雙眉因此蹙得更緊,體貼地就此住嘴。
“……感覺你從美國回來,膽子倒是變得更大了?!狈丶尤粲兴嫉卣f,“還是以前謹(jǐn)言慎行的你比較好?!?/p>
“說了,都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。”
琴酒到底沒忍住,不容拒絕地抽走了久川埴手邊的酒杯,隔著杯壁摩挲下降一半的液面,“她的個性不值得你學(xué),蜜勒米爾?!?/p>
——貝爾摩德和他隔著一整個太平洋,無辜得滿臉是血。
久川埴暗暗反思,組織覆滅的既定事實(shí)讓他放肆了不少,快到引人懷疑的程度了……這樣可不行!
他抿了一下唇角,很努力找回剛拿到代號時謹(jǐn)慎又榮幸的心情,委婉問道:
“所以你的身邊的確缺些人手?——可是這不應(yīng)該……”
“我想boss之所以讓你來大哥這里,也是因?yàn)檫@兩年,蜜勒米爾根本沒干出實(shí)績吧?!狈丶赢Y聲甕氣地解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