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哥哥,你犯下那么多罪孽,應(yīng)驗在我身上,不算冤枉。
想到這,我平復(fù)下來。
哥哥擦拭著臉上的血,目光兇狠瞪向我,卻愣住了。
此刻,我緩緩閉上了雙眼,等待死亡的到來。
想到自己就要去見爸爸媽媽了,我有些歡喜。
“她是在笑?”
哥哥遲疑的聲音傳入耳中。
“臥槽,這賤丫頭竟然還有膽子笑!”
豹哥難以置信,將我扯著頭發(fā)抬起了臉。
我臉上的血水被污水沖刷干凈,哥哥看清我的臉時有些震驚。
“她臉上怎么這么多傷口?”
此刻,我透過哥哥眼中的倒映,看到自己滿是疤痕的臉。
細(xì)細(xì)密密蜿蜒的疤痕,如同丑陋的蚯蚓遍布我的全臉。
看起來既恐怖又惡心。
可笑我還以為哥哥能認(rèn)得出我。
這幅鬼樣子,就連我自己都不敢認(rèn)。
“是路上被她男朋友弄的,說她不老實想勾引司機(jī)逃跑。”
豹哥連忙回答,季博曉也點頭附和。
“對,這賤丫頭長得可騷了,要是留著她這張臉,早晚出事!”
哥哥點了點頭。
“也好,就是有些可惜,本來可以拉去酒莊當(dāng)個荷官的,那可比這掙錢多了。”
季博曉臉上閃過一抹懊悔。
“唉,都怪我!下次我就有經(jīng)驗了,專找這種長得漂亮又騷的下手!”
聽他這么說,豹哥也在一旁嘆氣。
“對啊,你之前帶來的都不咋地,好不容易有個長得水靈的,還被你廢了……”
“你說她長得騷,到底是啥樣的騷啊,讓我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