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雪和雙鏢確實(shí)是有約會過幾次,雙鏢一向自命風(fēng)流倜儻,應(yīng)付女流自有一套,深雪也是逢場作興,但是城里人常用的那幾種調(diào)情手段,風(fēng)情萬種如深雪,也有所未能盡識,所以開始的時候,兩人都顯得興致勃勃的,慢慢的深雪已經(jīng)有點(diǎn)厭倦雙鏢的膚淺,但是雙鏢卻正在癡戀深雪,為了在深雪面前眩耀自己的不平凡,他向深雪透露了他來到這窮鄉(xiāng)僻壤,是要找尋“十字門寶藏”。
江湖上一直有“十字門寶藏”這樣的傳說,但是人言人殊,連這寶藏是些什么東西,也是各有各的說法,本來雙鏢對“十字門寶藏”的認(rèn)識也是道聽途說,只知道是大約在清水灘這附近,但是在一次機(jī)緣巧合下,他卻得知可以解開秘密的兩句詩∶
“蓮花遙對紫薇君,十字門前寶光現(xiàn)?!?/p>
從字面上看不出什么巧妙,所以他就干脆來個實(shí)地勘察,果然讓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蓮花山,但是再進(jìn)一步的發(fā)現(xiàn),限于雙鏢本身的才學(xué)有限,卻是未能再進(jìn)一步。
后來卻發(fā)生了打斗那回事,在雙鏢跪地討?zhàn)埖臅r候,“老洋人”已看出他貪生怕死的本性,他存心要雙鏢在深雪面前出丑露乖,就開出讓雙鏢走的條件,要就是砍下三根指頭,要就是他隨便挑選一個“老洋人”的手下,幫他“出火”。
雙鏢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會,“老洋人”不耐煩了,說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只手,可憐的雙鏢,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,走了去一個小伙子面前,拉開他的褲襠,把頭湊過去,開始吞吐起來。
深雪在驚愕之馀,也真的對雙鏢失去了興趣,一言不發(fā)的就走了。后來聽說“老洋人”等深雪一走,也無所避忌了,竟然是親自把雙鏢給雞奸了,還拍下了照片。不過“老洋人”也給雙鏢留了那么一丁點(diǎn)兒的馀地,就是這件丑事情,他和他的手下不會傳出去,不過雙鏢以后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。
雙鏢臨走時,托人捎了封信給深雪,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,最后是說,如果他參透了那句詩的巧妙,就會派人跟她聯(lián)系。
在這鄉(xiāng)下,城里來的人本來就十分少,象我這樣沒親沒戚的跑到這里,也難怪深雪馬上會連想到雙鏢的事情上來,況且,剛才是我自己說出什么“雙鏢問候你”的話,和雙鏢有關(guān)系,那是無可置疑的一回事。
深雪說到這里,歪著頭,等著我的反應(yīng)。
我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,我知道現(xiàn)在一定要對深雪坦誠以對,否則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,于是我把自己怎樣聽從醫(yī)生的勸告,來這里避靜,后來又怎樣從剃頭老兒那里得知雙鏢的事,源源本本的告訴了深雪。
深雪“嗯”了一聲,好象是有點(diǎn)失望,又好象是知道我和雙鏢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而松了一口氣,無論怎樣,剛才緊張的氣氛是慢慢的松弛下來了。
深雪終于站了起來,走到我身邊,輕輕的握住我的手說∶“大哥兒,你比雙鏢是強(qiáng)多了,現(xiàn)在知道你和他沒關(guān)系,我也放心多了。”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來,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深雪的舌頭在輕輕的舔弄著自己濕潤的嘴唇,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向我瞟了過來,這妖媚的小狐貍嫌一次不夠飽,又貪饞的勾引起我的淫欲來了。
我也站了起來,我們互相摟抱著又接吻起來,我把又硬起來的陽具向前挺,抵住了深雪的陰戶,深雪的臉蛋慢慢紅了起來,看上去就象盛開的鮮花一樣,我的心一動,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。
我也沒有時間想了,因為深雪已經(jīng)把我的褲子拉下,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的套弄了幾下,然后把小嘴湊了過去,舔弄吸吮起來。
我忍不住伸手進(jìn)她的衣領(lǐng)里,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,但是我有點(diǎn)怕老婦人,我一邊享受著深雪的柔嫩的舌頭卷著我的陽具帶給我的快感,一邊提醒深雪∶“小春天,快別這樣,等會讓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,還有大妞┅”深雪有點(diǎn)舍不得的把我的陽具了吐出來,笑著說∶
“剛才我不是把兩片撲爾敏放進(jìn)奶奶的茶里,我會讓你那么放肆的玩弄啊?
大妞?嘿,她如果出來,你就有福氣啦,讓你嘗嘗一王兩后的滋味┅”深雪有意無意的這樣一說,我幻想到同時玩弄這么漂亮的一對母女的情景,心中淫邪的念頭不禁涌了起來。我朝大妞的房間望了望,真的希望那小騷貨現(xiàn)在能光著屁股出來和我們一起玩,深雪也覺察到我的陽具在提到大妞的時候,無緣無故的大力跳了兩下,就說∶
“我們?nèi)タ纯创箧ぐ桑瑒偛抛沓蛇@個樣子,不要把床給弄臟了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