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食其果
當夜,北涼府地牢,陸淵淡然飲茶,身邊幾名魏王城的富商公子連審問的過程都沒有。
在看到現(xiàn)場刑具時,嚇得當場尿了褲子,稀疏交代了細節(jié)。
他們跟著陸瑾開了教坊司,陸瑾利用自己的人脈和威望,為他們籠絡(luò)顧客。
而他們只需要出錢,到時候三七分贓。
“你們七?”陸淵翻看著他們的口供,挑眉問。
一名富家公子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我們?nèi)?,三成是我們平分。?/p>
“那也應(yīng)該不少吧,那到教坊司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呢?”
“不知道,但可以肯定都是一些有地位的人,他們一向低調(diào),要嘛到教坊司是夜深人靜時,蓋住了臉,要嘛是教坊司的女人被馬車送到他們指定的地方?!?/p>
陸淵食指在桌子上有節(jié)奏敲打著,眉頭緊鎖在了一起。
若是按照這樣調(diào)查下去,恐怕五品之下的官員都要被連根拔起不可。
陸淵已經(jīng)讓影子叔去調(diào)查了。
得到的內(nèi)容,讓他感到不寒而栗。
參與教坊司的官員不說很多,但也不少。
這調(diào)查下去,不知道在皇宮從未出過城的武帝爺,是否遭不遭得住自己這樣查下去。
但既然已經(jīng)查了,那就自然沒有收手的可能。
當夜,陸淵打算將調(diào)查到的名單以及眼前供詞交給三姐陸玲瓏。
讓三姐代替自己明日去一趟皇宮,至于武帝爺想要怎么解決,那就看他老人家的了。
就在這時有人來報。
“世子殿下,北涼府外,三軍營的人來了。”
聽聞三軍營,陸淵一愣。
那不是蘇玉管轄的軍營嗎,她來這里做什么。
“帶路,”陸淵臉色一沉,快步走了出去。
剛剛走出北涼府大門,只看見蘇玉帶著一百號人威風凜凜出現(xiàn)在大門前。
看到陸淵,次妃面目可憎,“好你個陸淵,你敢抓我兒子,你可知道,他是魏王府的小王爺,當今武帝爺?shù)膶O兒?”
陸淵淡淡道,“你兒子綁架民女,死地結(jié)交黨羽,我如今是監(jiān)察司長,難道不該抓?”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”次妃指著陸淵鼻子,怒斥著,“你不過就是一個賤民而已,我告訴你,魏王馬上就要回帝都,要是讓他知道,你關(guān)押了我的兒子,你死定了?!?/p>
魏王七大親王排行老三,也是當今除了陸淵父王之外,實力跟江南霸主齊王齊肩的存在。
朝堂之中,他威望極高,鎮(zhèn)守南方邊境屢建奇功,在武帝爺心中是個非常優(yōu)秀的親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