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門外。
一身黑衣的人看著對面的幾人,威嚴肅冷,“你們是當(dāng)我死了嗎?”
對面幾人愣住。
確實是沒料到啊——
“您不是……”
一身黑衣的人冷冷道:“閑話少扯,最近你們做了什么,我一筆筆都記著,日后敢再在朝堂為難,可別怪我不顧往年交情!”
幾人跪下,“不敢?!?/p>
再抬頭時,一席黑衣的人消失無蹤。
次日,云昭上朝的時候,朝中人戰(zhàn)隊余相的,又少了一些。
幕城延笑著說:“昭昭厲害,這么多難纏的老家伙,居然都能夠足一擺平?!?/p>
云昭喝了口茶,眸色淡淡,沒應(yīng)這個話。
回御書房的時候,她像往常一樣坐在位置上看書,下意識的抬手,從手邊的碗里拿了一枚蓮子。
要放進嘴里的時候,云昭的動作驟然頓住。
她下意識的看向手側(cè)的碗,那里面圓滾滾,胖乎乎的裝了滿滿一碗已經(jīng)剝好的,晶瑩剔透的蓮子。
云昭愣了一下。
轉(zhuǎn)頭看了眼那碗。
福??丛普?,“太后,怎么了?”
坐在堂下的幕城延也抬起頭,看著云昭。
云昭把蓮子放進嘴里,又重新低頭看書,“沒事,有點渴了。”
福海聞言,立即給云昭倒水。
可倒了水,卻也不見云昭喝一口。
當(dāng)晚。
云昭坐在涼亭里吹風(fēng),等也深了才回去,夜里窗戶吱呀一聲響,而后是腳步輕輕的聲音。
在之后,有人俯身,輕手輕腳的給她掖了掖被子,然后,在她的床邊坐下。
云昭平靜的躺著,隨著微風(fēng),聞到了一股很淺的蓮香。
之后,她便沉沉睡去。
次日有大臣來匯報余相事宜,幕城延要一起進門的時候,云昭抬了一下手。
幕城延看著云昭。
云昭笑了一下說:“在其位,謀其職,之前是我欠考慮了,既然如今你已經(jīng)卸任攝政王,這些事情你就不參與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