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擔心自己幸災(zāi)樂禍的太明顯,云婷又補上一句:
“免得她被人給欺負了?!?/p>
周靜云但笑不語,腳步倒是往前廳走去。
此時那里站了好幾個身強體壯、兇神惡煞的男子。
其中一個抱拳沖著主母道:
“在下孫玄,在城中開著四方賭坊。貴府四少欠了我們賭坊三十萬兩,且已經(jīng)逾期兩天。我這只是小本買賣,還望國公夫人可以見諒,早日讓四少還我銀兩?!?/p>
國公夫人眉頭緊促:
“我家濤哥兒昨日起就沒了音訊,此刻我也不知道他身處何處?!?/p>
孫玄皺眉:
“照夫人您的意思,這三十萬兩的債務(wù),國公府是不打算管了嗎?”
旁邊的方嬤嬤見狀,怒喝一聲:
“放肆!敢這么和夫人說話!”
孫玄掛著玩世不恭的笑,辯解:
“在下絕沒有冒犯之意。只是這銀錢實在太多,若是國公夫人實在沒辦法,在下就之好報官了?!?/p>
他從懷里拿出一張契書:
“正好我?guī)Я似鯐准埡谧衷诖?,相信府尹大人定會為我做主?!?/p>
若是見了官,堂堂國公府居然欠債不還,那他們在京城也混不下去了。
“行了,這濤哥兒的未婚妻兒也來了,先問問濤哥兒的行蹤吧?!?/p>
國公夫人見到陸雪衣從里面出來,心中不悅,卻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(xiàn)出來。
“雪衣,說說吧,濤哥去哪了?”
陸雪衣在心中嘆了口氣。
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問她陸濤在哪。
她現(xiàn)在也不知道,或許是哪個亂葬崗吧。
反正昨晚陸騁在臨行前告訴她,會把陸濤處理好。
她自是知道他的手段的,萬不會泄露。
想到這,陸雪衣頓時鎮(zhèn)定了下來:
“這位大哥,剛才你也說,我家四哥在賭坊的窟窿極大。而且四哥這些年時常不著家,也不事生產(chǎn)。若是遇到了大的困難,逃離到外地,不是很正常?”
“這位小娘子倒是巧舌如簧?!?/p>
孫玄興趣盎然地看著陸雪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