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濤一早就從主母那聽到了消息,等明天一早,他就可以把陸雪衣接到自己院子住。
一想到這小娘們最近對他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,他就恨得牙癢癢。
等明天帶到他那,他就讓她好好伺候,讓她明白,誰才是她的天!
冠上了“陸”姓,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小姐了!
也不想想,只有有三哥在,她在陸家就毫無立錐之地。
也就他大發(fā)慈悲,會看上她這個小娼婦。
陸濤一邊盤算著,一邊就朝陸雪衣的院子走去。
反正明天很快到了,早幾個時辰又有什么要緊的呢!
他現(xiàn)在就想把那娘們壓在身下。
快到院門口的時候,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前面走著。
這不是陸雪衣的丫鬟玉香嗎?
莫不是這主仆倆想趁夜逃跑?
這到手的鴨子,斷沒有從他手中飛走的道理。
陸濤散步并作兩步,很快就跟著玉香走進了陸騁的院子。
他還以為這小丫頭見錢眼開,去陸騁的院子里偷些值錢玩意,等下出來的時候,正好孝敬他。
沒想到那丫頭不僅沒有去拿古玩自畫,更沒有到處翻找金銀,反而目的明確地走向一個抽屜,然后把里面的瓶瓶罐罐都小心翼翼地包起來,放在包裹了。
他等著她拿完東西,再從狗洞里轉(zhuǎn)出去。
玉香走得很急,滿腦子都是早點回去復(fù)命,一直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身后早就跟著一個居心叵測的人。
陸濤在竹林深處攔住玉香的去路。
“小丫頭,你家主子呢?”
玉香一見到陸濤,嚇得魂都快飛了。
剛才,她按照主子囑咐的,好不容易偷到了藥,怎么就碰到了這瘟神?
“四爺,我家主子自然是在院子里歇息。今日雖然是三爺?shù)亩ㄓH宴,但是主母沒有開口解了禁足,小姐也是不敢到處亂跑的?!?/p>
玉香怯生生地回著,不曾見她這副嬌怯的模樣,更是勾得陸濤心癢難耐。
陸濤伸出自己完整的手,用食指輕輕勾起玉香的下巴。
“騙誰呢,小丫頭。剛才夜可是看著你把三爺?shù)臇|西都偷了,你還要狡辯嗎?”
“四爺,四爺饒命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