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這個所有親人都背刺的時刻竟然是一個外人替我說話。
真是諷刺至極。
陸朝鳴聽到他的話站出來假意解釋:“劉大哥說得對,大師兄只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被比下去的事情,不是故意針對我,大家就不要責怪他了?!?/p>
“而且我的能力也總有出紕漏的時候,到時候還是要仰仗大師兄?!?/p>
我察覺到他的字眼,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吼。
“陸朝鳴,你用了手段盜取我的成果,所以才會出紕漏對不對?”
所有的手段都不可能永遠有用,一定會有弊端有漏洞。
我自言自語,拼命在腦海中尋找蛛絲馬跡。
半晌后,把自己的五感全部關閉,笑著質(zhì)問陸朝鳴:“你說這里的東西有能搬的,那你告訴我什么可以,什么又不可以?!?/p>
話音落下,蕭雪兒突然重重一巴掌落到我臉上。
“秦川,你鬧夠了沒有?”
“朝鳴又不是神仙,他只是個入門不久的學徒,怎么可能永遠都不出錯?”
她心虛了!
我了解蕭雪兒,她這樣的反應一定是心虛了。
說明我離事情的真相已經(jīng)不遠了。
我沒有理她,迫不及待地看著陸朝鳴,對他步步緊逼。
陸朝鳴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,仍舊是那副自信從容的樣子。
“東南,西北不能動,正北正南可以?!?/p>
“大件不能動,有花紋的不能動,小件隨身物品也不能動,其余的都可以。”
“大師兄,我說的對不對?”
一字不差!
我踉蹌后退,瞪大眼睛盯著陸朝鳴,滿眼不可置信。
回到山頂時,蕭雪兒卻撲進師傅懷里告狀。
“爸,大師兄瘋了,我要跟他退婚?!?/p>
事情的結(jié)局還是像前世一樣。
我萎靡不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