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穆亭面色陰沉地怒瞪著江濯雪,雙手緊握成拳,額上青筋凸起。
自上一任學士即將退休開始,江濯雪就在替自己奔走游說。
哪怕小產(chǎn)回到侯府,也是借機跟蕭霽衍搭上關(guān)系,為他鋪平官路。
蕭霽衍……
崔穆亭想到這,眸色一沉,回想起江濯雪和蕭霽衍之間微妙的關(guān)系。
他猛的一拳砸在江濯雪的耳側(cè),眼神陰狠:“你是不是早就跟蕭霽衍茍合在一起了?今日之日就是你報復我的最好證明!”
江濯雪被崔穆亭的這一拳嚇得花容失色,很快她就鎮(zhèn)定下來。
冷眼對視著崔穆亭:“你與蘇拂衣可以不要臉禮義廉恥,我可做不出這種勾當?!?/p>
崔穆亭惱羞成怒,一把掐住江濯雪脖子,隨后慢慢往上提。
“我看你就是為了報復我專寵蘇拂衣,寧愿看著你流產(chǎn)也不愿把蘇拂衣趕出崔府。”
“所以你才和蕭霽衍串通起來,把原本就屬于我的學士之位給換掉,是也不是!”
崔穆亭雙眼猩紅,五指收緊,身上散發(fā)出狠戾的暴怒氣息。
這一刻他對江濯雪真正地動了殺心。
“放……放開我,”江濯雪雙手拍打在崔穆亭的手臂上,指甲在他身上留下長長的血痕。
崔穆亭暴怒更甚,雙手緊握江濯雪的脖子,眼神發(fā)狠:“既然你不讓我坐上學士之位,你也別想好過!”
江濯雪趁崔穆亭不注意,拿出一根銀針狠狠地在他脖子上扎了幾下。
她絕不能再一次死在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手上!
脖子上的力道被卸掉,江濯雪重新跌坐下來,她捂著脖子憤怒地瞪著崔穆亭。
此刻她的喉嚨火辣辣的疼,手中的銀針也在第一時間收了起來。
“你拿什么東西扎我?”
崔穆亭吃痛,伸手往脖子上一掃,竟是一片猩紅的血跡。
江濯雪大口喘著粗氣,冷冷地說道:“崔院判因無法接受學士之位花落別家,導致腦子受到重創(chuàng)得了失心瘋。”
“現(xiàn)在竟然開始胡言亂語地鬼扯,腦子不對就該去找郎中看看?!?/p>
“我一個弱女子,被你掐住喉嚨差點兒死掉,怕是連鬼都看不下去出手幫了我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