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崽的“天生神賜”
變成人身,從云溪手里接過兩個雌性幼崽,郁禾抱著她們騎在白虎身上,有些好奇地問:
“云溪,你也有神賜嗎?”
見云溪微微挑眉地看了過來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道,“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看住清清他們的,他們跑起來,我光是盯一個就盯得眼睛疼了。”
云溪笑了起來,“無妨,我的神賜也不是什么說不得的秘密?!?/p>
話雖是這么說的,但他卻并沒有直接告訴郁禾他的神賜是什么,而是在看到前面不遠的小湖泊時,伸手輕輕向上一彎,一個水柱就驀地在湖泊水面上冒了出來。
“控水的神賜?!”
郁禾驚訝地張了張嘴,“你的神賜不會是那種空氣里的水汽都能輕松控制的程度吧,那可真厲害?!?/p>
聞言,云溪眼底閃過一抹詫異,似是對她有這樣的想法感到有些意外。
不過嘴角勾起一抹淺笑,卻沒有反駁郁禾的話。
其實問獸人的神賜是一種很冒昧的行為,若非郁禾是少主的雌性,他估計連這一手都不會露。
“他的神賜不是控水?!?/p>
就在郁禾低聲在白瀾耳邊夸贊起云溪的神賜時,已經(jīng)變回人身的白瀾眉眼微動,他伸手將自己雌性額前的那縷短發(fā)往后一捋,低聲告訴她道,
“獸人的神賜與獸人的獸身一樣,對獸人來說都有特殊意義。今日站在云溪面前的若不是你,而是別的獸人……”
白瀾沒有說了下去,可他的眼神已經(jīng)告訴了郁禾答案。
郁禾輕吸一口氣,獸人的獸身一般只有在中意對方做伴侶時才會問詢,白瀾這么一說,她頓時就知道自己過于冒昧了。
想想好像也不意外,獸人的神賜大概就跟獸人的保命底牌一樣,若是知道的獸人多了,那保命底牌就不再是底牌了。
“那我等下要跟他道歉嗎?”
說著她郁禾無奈地擦了擦額頭的汗,心想自己真的是看云溪照顧三個幼崽久了,就把該有的分寸給忘了。
人家可不是自己的手下,而是白瀾從部落里帶出來的兄弟、朋友、族人。
就算他們因為白瀾是部落的少主,愿意主動追隨白瀾,可這也不代表,他的個人隱私會對少主和少主的雌性全部開放。
“不用。”
白瀾搖了搖頭道,“下次注意就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