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孕吐了兩個月,醫(yī)生都建議我打掉孩子保全母體。
好不容易預約了一個專治孕吐的專家號卻被裴津年轉(zhuǎn)手給了小青梅。
面對我的質(zhì)問,裴津年淡漠解釋:
“林霜兒子發(fā)燒到了372,你可以再約別的醫(yī)生?!?/p>
那天,我忍著惡心迎著風雪排在隊伍最尾端,裴津年車里開足了暖氣送小青梅兒子來做推拿。
我望向眼前這個愛了五年的男人,第一次知道不愛了是什么感覺。
后來,妊娠反應劇烈,導致孩子沒能保住那天。
他正計劃著帶小青梅兒子去國外度假。
再回來時,看見我平坦的小腹。
他卻紅了眼眶問我:“說好幸福的一家三口,現(xiàn)在你說不要就都不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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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來是個很怕冷的人,此刻的隊伍長得見不到尾。
孕吐了足足兩個月,就連醫(yī)生就建議我打掉孩子保護
母體。
這是我和裴津年的第一個孩子。
我試過了所有偏方,終于打聽到這家中醫(yī)館有個老大夫治療孕吐很拿手。
聽到熟悉的汽車聲音,我下意識轉(zhuǎn)頭,朝著聲音方向看。
隔著前車玻璃,我和裴津年靜靜對望。
很快,他開門下車。
西裝外套上殘留的香水味道將我裹住,“不是讓你約別的時間么,今天下這么大雪,你還懷著孕,滑倒了怎么辦?”
手指被他攥著,伸進襯衣擺,貼上他的皮膚。
裴津年被冰到齜牙咧嘴,又用鼻尖來蹭我凍木的臉。
我轉(zhuǎn)頭看向從副駕駛開門下車的林霜。
“這位是……”
林霜表情淡淡地,與我對視了兩秒,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諷刺:
“你又是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