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抽著煙,眼睛還使勁地往里陸野的帆布袋子里瞟,只可惜有拉鎖封著,他什么都沒看見。
“我只換錢。”陸野小聲道。
“那好辦啊,你開個(gè)價(jià),剩下的這些我都包了?!蹦侨撕苁撬斓牡?。
陸野搖搖頭,看了一眼不遠(yuǎn)處,目光一直瞅向自己這邊的另一個(gè)人。
“我這量大,還是讓你后面,能做主的人過來跟我談吧。”
聽見這話,那人嬉笑的臉上明顯一僵。
隨后上下打量一番陸野,隨后道:“哥們臉生啊?!?/p>
“別套話了,我不是生瓜蛋子?!标懸爸苯哟嗦暬氐馈?/p>
那人看了看陸野,隨后扭頭看向不遠(yuǎn)處的老大,比劃了幾個(gè)只有他們自己人能看懂的手勢。
“那我得先看看貨。”得了指令,這人又對陸野道。
陸野沒吭聲,而是直接拉開了帆布包的拉鎖,露出了里面幾十條的香煙。
花花綠綠的,有好幾種品牌。
給這男子看了一眼以后,陸野又迅速的合上了帆布袋。
雖然只是匆匆一瞥,這人卻也是看清楚了帆布袋里面的東西。
“哥們的好貨不少啊?!边@人笑著,又沖著后面打了一個(gè)手勢。
見到這個(gè)手勢,遠(yuǎn)處的那個(gè)老大,這才放心的走了過來。
陸野仔細(xì)打量著來人。
三十多歲的年紀(jì),左臉的臉頰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,再加上縫合留下的疤痕,搞得就像是一只大蜈蚣趴在臉上似的。
又丑陋,又駭人。
這人穿著一件純棉的半截袖,左臂上還有一條龍形的刺青。
“凱哥。”
先前跟陸野搭話的那個(gè)人,將手中的那包煙遞給了這位叫凱哥的人。
那凱哥看了看手中煙,隨即笑著看向陸野。
只是他不笑還好,這一笑,臉上的傷疤也跟著動(dòng),倒是更添了幾分恐怖。
“小兄弟看著面生啊。”這凱哥一開口,也說了和那個(gè)男子同樣話來。
“一回臉生,二回你就臉熟了?!标懸吧袂樽匀簦瑳]有半點(diǎn)生手的小心翼翼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