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行的,死馬就當(dāng)活馬醫(yī)吧?!?/p>
侯曉蕓出了房門,快速朝大隊(duì)部趕去。
陸天賜穿著鞋直接跳上了炕,伸手在墻壁上方的隔層里,尋找著侯曉蕓藏起來的錢。
侯曉蕓藏錢的地方就那么幾個,他早就洞悉了。
果然,尋了幾個常用的地方,陸天賜就找到了他交給侯曉蕓的那一千塊錢。
沒過多久,陸振東就被侯曉蕓給拉回了家。
陸天賜鼻青臉腫的樣子,好不凄慘。
見到陸振東后,撲通一下跪在了陸振東面前,哭嚎著:“爸啊,這次你可一定得幫幫我,要不然這道坎,我就過不去了?!?/p>
“咋地了這是?”陸振東拉起陸天賜問道。
片刻后,陸振東抽著煙,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,也聽明白了陸天賜想讓他干什么。
“哎你咋能這么辦事呢?!标懻駯|皺著眉頭,很是失望地嘟囔了一句。
“你少廢話,天賜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,頂著個繼子的名頭讓人瞧不起,別人不知道,你最清楚,天賜是你親生兒子,我不管,這件事,你無論如何都得讓陸野同意!”
侯曉蕓低吼著,竟說出了一件連陸野都不知道的秘密。
“哎呀!”
陸振東重重嘆息一聲。
年輕時他在家不務(wù)正業(yè),經(jīng)常到處游逛,偶爾與人打打小牌,喝喝大酒。
一次與幾名狐朋狗友的聚會上,陸振東結(jié)識了老李的媳婦侯曉蕓。
老李那個人嗜酒成性,吃飯必喝酒,少了還不干。
長時間的酗酒,讓老李酒精中毒,落下了嚴(yán)重的后遺癥。
別說行人道了。
他就是坐在炕上,渾身都打擺子。
雙手更是一刻不停的顫抖,大小便失禁更是常有的事。
侯曉蕓年紀(jì)輕輕就守活寡,而且還得守著這么一個男人活受罪,心里早就已經(jīng)不滿了。
陸振東年輕那會長的也還算不錯,借著酒勁兩人一拉二去的就鼓搗到一起去了。
沒過多久,老李的病情加重,一命嗚呼了。
侯曉蕓成了寡婦,和陸振東見面的次數(shù)更加頻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