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過是用兩三局驗證一下小瑾的數(shù)據(jù),就被赤也那個笨蛋如此小瞧,他要是再不顯露幾分實力,還不知道要被貶低成什么樣。
不管怎么說,他可是球場上的欺詐師。
仁王雅治扛著球拍,挺直了習(xí)慣馱著的脊背,和他比賽的不二周助直觀地感受到他氣場的變化,不過轉(zhuǎn)個身的功夫,出現(xiàn)在眼前的赫然是青學(xué)的部長——手冢國光。
不明真相的人幾乎下意識看向站在青學(xué)隊伍里的真手冢,隨后大驚失色地望向場上周身泛著瑩瑩白光的‘手?!?。
千錘百煉之極限……
居然連千錘百煉之極限都能模仿!
不二周助常掛在嘴角的笑容消失,神色比以往都要凝重,對面人的一招一式一舉一動都和他印象中的手冢幾乎一模一樣,找不到任何破綻。
就好像是真正的手冢站在了他的對面。
不二周助也沒想到,時隔兩年的比賽,再次相遇,他們竟會以這種形式對上。
按理說,同在一個隊伍,比賽的概率應(yīng)該是最大的,但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,他和青學(xué)的任何人,包括一年級的越前龍馬都打過,唯獨沒有和手冢比過幾次,記憶里除了前段時間的比賽就只有……
——兩年前。
那次比賽他大獲全勝,但卻是建立在手冢手傷沒好的基礎(chǔ)上,自那以后他們約定,等手冢胳膊好了再比一次,這一等就是現(xiàn)在。
他有多期待和手冢比賽,恐怕手冢本人都不清楚。
幾種回?fù)羧黄平?,不二周助毫不氣餒,正手打出高速削球的鳳凰還巢,‘手冢國光’也不甘示弱,一一回敬他零氏削球、手冢領(lǐng)域和剛亮相的手冢魅影。
“哇吼!”切原赤也振起“不愧是仁王前輩,連你都不會的手冢魅影都能幻影成功!”
木之本瑾本來和他一樣興奮,聽他這話,不太樂意“什么叫我都不會?”
如果條件允許,他高低給切原整一個讓他看看,到底誰不會!
“你不是說你沒成功嗎?”切原赤也反問,“沒事,回去多練練你也可以。”
木之本瑾不想和他說話,轉(zhuǎn)頭認(rèn)真觀察‘手冢國光’的動作。
幸村精市抿唇輕笑“在不損害胳膊的情況下,可以嘗試嘗試,小瑾以前不是還答應(yīng)我研究旋轉(zhuǎn)的奧妙嗎?”
木之本瑾耳朵動了動,“好?!?/p>
切原赤也左看右看,憑啥他讓木之本練,木之本不理他,部長讓他練,他就乖乖說好?
這場比賽雖然還沒結(jié)束,但眾人已經(jīng)看到了結(jié)局。
不二周助的五種回?fù)羟蛉勘黄?,而‘手冢國光’也從落后兩分到追平比分,再到超越?/p>
他看著對面冷靜自若,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會調(diào)動他情緒的男生,心中不由生出一股釋然和就該如此。
本就該如此,他可是手冢啊,是那個無所不能的手冢,他強(qiáng)大到讓他深刻意識到現(xiàn)在的自己有多么軟弱。
“比分5:3?!?/p>
只差一局,離最后的勝利只差一分。
“只要仁王前輩打出四個零式發(fā)球!”這局就贏定了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場上的手冢國光淡淡吐出一個數(shù)字“第6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