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然少校,我和我的身體都不會讓你失望。”
他的話換來她的一聲輕笑,順手捏住他鼓起的褲襠,立即聽到他隱忍的悶哼。
“下次向我發(fā)出邀請的時候,先把衣服脫干凈?!?/p>
她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外,也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菲克斯深呼吸,壓住內(nèi)心的羞恥,當著她的面開始解開上衣。
可她不會在情欲正盛的時候等待一個男人慢悠悠地做好準備,畢竟她的身側(cè)還有一位乖巧誘人的食物送到了嘴邊。
“唔唔……”
凌葉察覺到她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,連忙挺著硬脹的肉棒向她靠近。
安然對他的自覺非常滿意,抬手摸了摸他的口枷,又屈指一彈尿塞頂端的水母綠鉆石,惹得他嬌喘不止。
“嗯……唔啊……”
“乖狗兒。”她對他的撒嬌求歡很是受用,終于在他熾熱殷切的目光中,將兩人的性器合二為一。
因為軍事訓練的安排,安然有一陣子沒有找人發(fā)泄欲望了,而凌葉自從被她馴服之后,滿腦子都是主人的命令,更是不敢背著她自瀆。
時隔許久再次品嘗這根專屬于她的肉棒,感官的愉悅和精神的滿足同時出現(xiàn),讓她舒服得瞇起了眼眸,忍不住收縮穴肉,貪婪地索取男人的精華。
可惜她為了讓凌葉更加持久,不得不用尿塞堵塞精管,倒是有些遺憾了。
安然緩了緩呼吸,將一絲絲遺憾的情緒轉(zhuǎn)化為對男人的折磨。
左手捻起他的乳珠肆意拉扯玩弄,右手扼住他的咽喉,隨著自己下身的欺負收縮控制他呼吸的頻率。
直到她聽見他混亂如牛的喘息,方才大發(fā)慈悲摘掉口枷,允許他在快感中獲得片刻停歇。
“可憐的小狗兒。”
她的聲音縹緲悠遠,撩動著他的所有思緒。
當他從精液回流的特殊高潮中回過神來,余光看到她湊近自己耳邊呼喚,立即轉(zhuǎn)過頭吻住她的紅唇。
與她霸道強勢的吻不同,他的吻總是小心翼翼的,輕輕含住她的唇珠便不敢再有動作,如同無家可歸的小動物在她懷里討好她、祈求她。
安然明白他的自卑,用指腹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,回應他更加深入的舌吻。
就在兩人唇舌交纏的時候,菲克斯的怨氣達到了頂點。
他不就是脫衣服的動作慢了點,花心腸的女人就撇下他不管,轉(zhuǎn)頭寵幸這個墮落的性奴。
更可恨的是,哪怕是看著她和別的男人歡愛,他的身體也只會更加亢奮。
菲克斯看了眼脹痛難忍的小兄弟,心下一橫,將眼鏡扔到一邊,三兩下爬上床,一把抱住安然的腰,如同后宮爭寵加戲的妃嬪,將滾燙的肉棒頂進她的股縫。
他這操作屬實是她沒有預料到的。
看來吃醋的男人很容易做出一些大膽反常行徑。
安然松開喘不上氣的凌葉,轉(zhuǎn)身握住狀態(tài)火熱的小菲克斯,如同嚴謹古板的行政官低頭審視這根肉棒的長度和直徑。
“最近用手解決了幾次?”
他沒想到她突然問起這個,下意識撇過腦袋不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