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意識在極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漸漸模糊,只能感覺到自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,被這個男人用最殘忍的方式,一次又一次地狠狠侵犯、蹂躪。
劇烈的痛感壓制住了所有的快意,每一秒都那樣漫長,她覺得自己要死了,爛在厲行舟這根粗壯的肉棒下。
她下意識的想求饒,但是話都說不清楚,所有的言語,都在這高強度的撞擊下碎成低吟。
不知過了多久,當(dāng)那場暴風(fēng)驟雨般的掠奪終于停歇時,厲行舟發(fā)出一聲滿足而壓抑的低吼,將又一股滾燙的精液,悉數(shù)射入了她早已麻木的身體深處。
他終于退了出來,而溫然則像一灘爛泥般徹底癱軟在冰冷而布滿灰塵的地板上,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。
她的身下,鮮血與精液混合在一起,蜿蜒流淌,在骯臟的地面上形成一小片觸目驚心的污跡。
屈辱的淚水混合著汗水,模糊了她的視線。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,被隨意丟棄在這個骯臟的角落,任人踐踏。
厲行舟似乎終于發(fā)泄完了心中的怒火,那股暴虐的氣息也消散了一些。他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,恢復(fù)了平日里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,只是那雙深邃的黑眸中,依舊帶著未曾散盡的戾氣和一絲食髓知味的滿足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的溫然,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。然后,他抬起腳,用那價值不菲的定制皮鞋,輕輕踩在了溫然裸露的、還在微微顫抖的胸口上,不緊不慢地用鞋尖碾磨著她那被蹂躪得紅腫的乳尖,力道在一點點加重。
“呃……”胸口傳來的壓迫感和被硬物碾磨的刺痛,讓溫然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悶哼。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避,卻根本使不出力氣。
“反抗我?”厲行舟的聲音帶著冰冷的嘲諷,從她頭頂傳來,“溫然,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,給我一個這么好的理由來‘收拾’你?”
溫然死死地咬住下唇,不讓自己發(fā)出任何求饒的聲音。她知道,在這個男人面前,她的任何反抗和哀求,都只會激起他更殘忍的施虐欲。
厲行舟似乎很滿意她這副隱忍而絕望的模樣。他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,直到看到溫然秀氣的眉頭因為痛苦而緊緊蹙起,才緩緩移開腳。
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照片,像扔垃圾一樣,直接甩在了溫然的臉上。
“今天放學(xué)后,來我教室找我?!彼穆曇舨粠魏胃星椋瑓s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如果我沒看到你,或者你敢再耍什么花樣,這些東西,我不介意讓你們學(xué)校的每一個人都‘欣賞’一遍?!?/p>
冰冷的相紙邊緣劃過溫然的臉頰,帶來一絲細(xì)微的刺痛。她顫抖著伸出手,拿起散落在臉上的照片。
當(dāng)看清照片上內(nèi)容的那一剎那,溫然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瞬間凍僵了!
照片上,全是她!各種不堪入目的、赤身裸體的姿勢,背景是那個讓她如同置身地獄的別墅臥室,甚至有她被強行掰開雙腿、露出那處紅腫泥濘的特寫,以及她像母狗一樣跪趴著、被他從身后侵入的畫面!
他竟然……他竟然在做那種事的時候,拍下了這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