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外面走進來的人,清一色的黑衣人,有男有女,臉色冷漠沒有什么感情。
最后,從外面進來了幾個人,應(yīng)該是領(lǐng)隊的。
身穿黑色長身風(fēng)衣的中年人,打量著驢大寶,臉上露出笑容。
但是那道破相的刀疤,顯得格外猙獰,讓人覺得……這貨不像什么好人。
“小同志,你就是驢大寶吧?”
驢大寶抬手撓了撓頭,靦腆一笑,抬手朝著院門口指了指:“出去敲門唄!”
一句話,院子里的空氣都好像靜止了。
所有黑衣人,眼神如刀,都盯在了驢大寶身上。
刀疤臉中年人臉上笑容僵了好一會,才說道:“驢大寶,我們是省城九局的黑隊……”
驢大寶打斷他,臉上掛著笑容,眼神平淡道:“出去,敲門!”
把那個‘唄’字給去了!
刀疤臉男人的笑容消失不見,眼神帶電的盯著驢大寶,恰好這時候,秀桃端著盆水從屋里出來,看著外面這么多黑衣陌生人,嚇了一跳。
“大寶,這是?”
驢大寶轉(zhuǎn)頭朝著她笑著道:“沒事,你進去?!?/p>
秀桃哦了聲,轉(zhuǎn)身朝屋里小跑去。
驢大寶回過頭來,平靜說:“俺們山里人講究個規(guī)矩,進廟上香,見賊掏槍,怎么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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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廟上香,遇賊掏槍
刀疤臉后面站著的年輕男人,神態(tài)有些陰冷,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呦,小家伙,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?我勸你,還是低調(diào)著點的好,疤爺脾氣可沒多好。”
驢大寶眼神盯著他,順便在他身邊冷漠女人身上掃了一眼,才把目光收回來,這一男一女兩個人,都是跟在刀疤臉男人后面進來的。
這會兒,驢大寶才有點明白夏妙韻早些時候,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,是什么含義。
待在家里,不去?去哪?
驢大寶沒回答陰柔年輕人的話,而是把目光再次看向刀疤臉男人,把眼睛瞇起來,笑容不改道:“出去!”
敲門兩個字也給省略掉了。
這時候,進屋的秀桃,又重新跑了出來。